餘悸在做自己的事。
付青和陸子寅兩人在摩拜溫黎。
付青:“大神還會說韓語呢?”
陸子寅:“大神不愧是大神,方方麵麵都優秀,身手太好了,打架的樣子太帥了!”
付青:“那哪是打架,分明是單方麵吊打。”
“有次大神把我當人販子踹了我一腳,直接給我踹骨裂,在醫院躺了一星期。”陸子寅回憶起:“剛剛大神踹長毛男那一腳,高低得讓他住半個月,都踹吐血了。”
“上回副隊你住院大神踹的你啊?”
“大神和我五叔,一人一腳。”
付青:“……”
“話說大神那一句說的什麼啊?我看那幾個死棒子好像嚇得不輕啊。”付青有點好奇。
“沒什麼……啊啊啊……輕點……”陸子寅疼得直叫,不停往後縮胳膊,想跑。
戰隊經理死抓著他手,給他抹藥酒。
“活血化瘀,這藥就這麼用!怕疼就上醫院去。”戰隊經理氣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命比金子貴,這要留個什麼後遺症,全體直接回到解放前。”
“疼、疼……”陸子寅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輕點輕點、要死了要死了,我這肉再厚也扛不住啊。”付青也疼得齜牙咧嘴,不停給教練說,“這淤青我怎麼瞧著越來越黑啊。”
被摁在沙發上擦藥的兩人痛叫不停。
“可以了可以了。”陸子寅疼得受不了。
餘悸聽著叫喚,放下手裡的事走過來,從經理手裡拿過藥酒,默不作聲往手心倒。
經理見狀,讓開位置來。
陸子寅忙求他:“輕點輕點鯽魚。”
餘悸將手心藥酒搓開搓熱,抓住陸子寅手腕,手掌覆上他手臂上的淤青,慢慢往外推。
手法和力道不夾雜半點個人情緒,陸子寅扭頭沒好氣衝經理道:“你就是故意的。”
經理跟餘悸說:“你這麼弄沒用,你得用點力把這淤青推開了才好得快。”
陸子寅:“鯽魚彆理他,你給我上完一會兒我給你上。”一副怕餘悸讓經理教壞的樣。
付青睜了睜眼:“擦個藥就給上?還是什麼意思?互攻啊?你還是算了吧副隊,乖乖讓隊長上就行。”
陸子寅伸腳踢他:“胖子說什麼呢。”
“單身狗沒人疼就是慘啊,嗷~”付青疼得嗷嗷叫。
陸子寅:“教練再給這死胖子上點勁。”
門鈴被摁響。
正氣頭上的經理走過去凶巴巴把門一開。
“誰啊!”
定睛一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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