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裡還抱有絲絲僥幸。
結果聽陸西梟說:“當時情況緊急,浴衣的腰帶沒來得及給你係上,你自己注意點。”
他說著,圈著她腰肢的手臂是好意、同時也是提醒地又收緊了兩分,避免裡麵的浴衣散開。
溫黎:“!!!”
就不該裸泡!!
又是被疼痛折磨、還險些喪命、又是被他看光,通通皆因他起,難得對仇人大度一回的溫黎此刻心裡再次對陸西梟升起了殺意。
眼神在發冷。
她人忽然被陸西梟抱著輕輕放到了旁邊的座椅上,他說:“你穿好,馬上到醫院了。”
溫黎沒看他,餘光見他將臉扭向另一邊。
裹到下巴處的空調毯掉到了腿上,露出的脖頸緋紅一片,溫黎默不作聲將身上亂糟糟的浴衣穿好,將腰帶係緊,係得緊緊!
然後將空調毯蓋到腿上。
“回酒店。”
她不喜不怒道。
陸西梟聞言,轉回臉說:“要到醫院了。”
心係溫黎身體狀況的陸西梟並沒有閒心去刻意發現,可對比溫黎剛才那蒼白如紙的麵色她臉上這會兒那不正常的紅暈實在太過顯眼。
片刻時間裡她整個人都紅潤了起來。
陸西梟想不注意都不行。
於是陸西梟就在這種情況下很不應該地分心了——她害羞了。
溫黎說:“泡太久缺氧而已。”
陸西梟收住思緒,輕蹙了眉:“是搪塞我的借口還是你真的這麼覺得?”
溫黎看他,漠聲道:“搪塞你做什麼?”
陸西梟看著她淡漠的臉,聽懂她的意思,她是在告訴他,兩人非親非故,什麼關係也不是,他有什麼身份值得讓她搪塞?
陸西梟心頭堵了下,但顧不上為自己難受,問她:“那之前你暈倒那次呢?”
溫黎麵無表情:“陸先生,你越界了。”
心說:還不是拜你所賜!
空氣陷入凝固。
陸西梟漆黑的雙眸緊緊鎖著溫黎那張絕情的臉,眼底似有受傷,唇角用力抿著。
他就這麼盯著她看。
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去理會自己的感受,他從自己的情緒中抽離出來,開口:“溫黎……”
溫黎卻並不想聽他說,不論他想說什麼。
“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溫黎打斷他。
她語速有點快,看起來是真的很不想聽他說。
陸西梟冷硬的麵頰繃著,下顎線繃得淩厲,似乎正咬著後槽牙,可注定他會是敗陣的一方,沒辦法的他隻得將擋板落下,讓陸奇調頭回酒店。
而後兩人各自沉默。
溫黎不想聽他說的原因是陸西梟剛才叫的她全名,而不是像之前那般稱呼她為溫小姐。
這分寸一收,溫黎不知道他會說些什麼。
她這會兒沒心情聽,便不給他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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