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胸前抱著被子縮在床頭埋臉崩潰地哭泣,她裸露著肩膀和後背,而溫銘正睡在她身旁,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服。
這場景,不用想也知道發生過什麼。
荒唐的一幕讓林雲緩衝不過來。
“怎麼回事?”
溫百祥掠過妻子,大步進了房間。
忙了一個通宵剛從公司回到家的溫百祥本就不在狀態,現下是直接被眼前的狀況衝擊得大腦宕機,一時間都忘了反應。
“爸……”
溫顏無助害怕的一聲驚醒了溫百祥。
昏睡中的溫銘也因這一聲悠悠轉醒。
溫銘摁著沉痛的太陽穴,睜開眼看到陌生的環境,沒等他細看細想,聽到哭泣聲的他下意識看過去,看到溫顏,他先是反感,接著很快發現了不對勁,正要看向彆處的他滯住,盯著外露肩膀抱著被子哭的溫顏愣了幾秒後整個人清醒了。
溫銘猛地坐起身來,難以置信地看看溫顏和自己,他如遭雷擊,察覺到被子底下的自己未著寸縷,溫銘既驚愕又心慌,他差點就要掀開被子就這麼跑下床去,無措了兩秒後如夢初醒的樣子,慌忙且狼狽地去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
門口的林雲和溫心嚇得趕緊背過身去。
回過神來的溫百祥看著哭得滿臉淚水的溫顏,勃然大怒,大腦充血:“溫銘!你瘋了你!你都乾了什麼?!她是你妹妹啊!”
溫百祥從未有過的憤怒。
溫銘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顧不得整理整理就遠離了床邊,聽到父親的質問他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認:“我沒有!我沒有……”
他鞋都沒顧得上穿,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臉色十分難看,他看看暴怒的父親又看看溫顏,當看到溫顏那副樣子時,即便相信自己什麼也沒做過的溫銘還是不可抑製地犯起生理性的惡心,一陣陣地反胃。
他努力回想昨晚,卻隻有離開酒店坐上車前的記憶,之後的一點也想不起來。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你酒後亂性了你,你、你簡直畜生!”
怒極的溫百祥揚手就要給溫銘一巴掌。
讓溫銘抓住了手腕。
“我說了我沒有!”溫銘旋即放開父親,快速來到床前,他強忍著想吐的衝動逼問床上的溫顏:“你對我做了什麼?昨晚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我昨晚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你給我下藥了是不是?你下的什麼藥?說啊!”
比起溫顏,這件事對溫銘的刺激似乎更大,情緒少有地激動,甚至有些失控,那張向來將表情管理得很好的麵部都微微扭曲了起來,能看出幾分猙獰來。
一連串的質問讓本就受了驚嚇和傷害的溫顏愈加恐懼起來,她瑟瑟發抖,更加抱緊了被子,隻一個勁地哭和搖頭。
溫銘激動地又逼近一步:“你彆給我裝無辜,我讓你說話,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林雲這時幾步走到床前,沒什麼好臉色地對溫顏道:“溫顏,阿銘要是真喝得不省人事,他哪還能對你做什麼,他要是沒喝醉,就更不可能對你做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最好說清楚,事關溫家和阿銘的聲譽,你這樣可是會害了阿銘一輩子的。”
麵對兩人的夾擊,溫顏不得不再次抬起臉來,哭哭啼啼地邊回憶邊說道:“……我、我昨晚心情不好,在房間裡喝酒,喝酒之後就上了床,一覺醒來就……”她拚命回憶,痛苦地搖頭:“其它我什麼也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
“溫顏!”溫銘怒不可遏,他極力克製著自己,咬著牙盯住溫顏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不想死就給我說實話!”
“我真的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溫顏被逼得捂住耳朵,一副難以接受現實的崩潰樣子。
溫銘氣急之下直接上手去拉拽床上的溫顏,扯住溫顏一條胳膊不管不顧地將人從床角往外拉拽:“跟我去醫院。”
溫顏死死抱緊胸前的被子,拚命掙紮大哭:“爸、爸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聽著溫顏淒厲絕望的喊叫,溫百祥也隻能上前製止:“溫銘!你在乾什麼!”
在父親的幫助下,溫顏成功掙脫,半條胳膊都被扯紅,她驚慌地縮回了被子裡。
溫銘:“我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去醫院一查就知道,必須去,她不要臉我還要臉。”
他說著就要再次動手。
溫顏嚇得拚命往後縮,驚恐地喊著爸。
“夠了!”溫百祥擋在兩人中間,衝溫銘道:“是覺得事情還不夠丟臉要鬨到人儘皆知逼死她才罷休嗎?!你做了什麼還不夠清楚嗎?”溫百祥氣血不斷上湧著,被刺激得頭昏腦漲,臉都成了豬肝色。
溫百祥也希望什麼也沒發生,可真相擺在眼前,這就是溫銘酒後亂性。
溫銘攥緊了拳頭:“我說了我沒有!”
林雲看眼溫顏,勸說丈夫:“阿銘做的是對的,就該去醫院做檢查,這不僅關乎阿銘的清白也關乎溫顏的,阿銘要是真做了死不承認,他也不會提出要去醫院,心裡有鬼的才害怕去醫院,這要是不查清楚,可是會毀了阿銘和溫顏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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