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嶼匆匆趕來,進到病房。
“感覺怎麼樣?”路嶼滿臉喜色。
溫黎收回目光,慢慢轉回腦袋。
“彆亂動。”
路嶼小心翼翼地幫著她把腦袋扶正。
抬眼看到溫黎唇角微微扯起,在笑。
路嶼見到溫黎笑,也跟著笑了:“笑這麼開心,你這原本是有多不信任我?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活著是件很美好的事?”
他話語輕柔。
溫黎張了張蒼白乾燥的唇,虛弱緩慢地回懟:“……我什麼時候嫌命長過?”
“沒有嗎?哦、你嘴上確實是沒有,你都是直接用實際行動說的。”路嶼算賬的語氣,他一邊查看溫黎的情況。
溫黎沒應會路嶼的秋後算賬,她有些歉意地說一句:“……耽誤了你一年多時間。”
低頭記錄著信息的路嶼看她一下:“耽誤?那難道不是dawn單獨對我進行的封閉式高強度培訓?經過這一年多的努力和訓練,我現在危機感可少了不少,他們想超越我排到你後麵去,估計是很難了。”
溫黎:“就這點出息?”
路嶼卻很滿意:“還不夠嗎?難道我還能排你前麵去?感謝dawn這麼高看我。”
溫黎這會兒沒那麼多精力和路嶼貧嘴。
她想要把手抬起,努力過後放棄了,直接問路嶼:“你剃了我多少頭發?”
路嶼:“額……”
看路嶼的反應這問題顯然不太好回答。
路嶼眨眨眼,有點心虛地看溫黎:“大概……這麼大吧。”他空出隻手,食指和大拇指指尖捏在一起,比出個圈給溫黎看。
他圈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像是大腦沒和手指串好供一樣:“就……這麼大。”
他想了想,又縮了縮圈,確定後,肯定道:“嗯,就這麼大,跟上次差不多。”
溫黎:“……”
路嶼機靈地跳過這個容易讓溫黎不愉快的話題,說:“那彈片我給你留著呢,裝在小瓶子裡,你要看看、留下做個紀念嗎?”
溫黎:“你留著玩吧。”
紀念?罪魁禍首不僅不好殺,還經常在她眼前晃,這留下來不是純增加仇恨嗎?”
溫黎:“陸西梟不清楚我情況吧?”
路嶼:“我這裡肯定是一點沒透露的。”
溫黎:“幫我把他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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