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梟看對麵的男生:“十八,還真是花一樣的年紀,沒上學,是參加工作了?”
江應白其實比溫黎還小一個月,所以他叫溫黎黎姐,不單單是因為溫黎在黑客界的地位。
江應白:“差不多吧。”
陸西梟:“不知江……先生在哪高就?”
江應白:“沒有固定崗位。”
還想追到他崗位上去?想都彆想!
陸西梟:“不知江先生從事的是哪方麵的工作,如果願意的話可以來我公司。”
江應白:這家夥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我在給我心儀的女孩子做事,所以你懂我意思的。”江應白直接道。
他都明確地表達自己的性取向並且已經心有所屬了,這家夥應該能死心吧?
再不濟也該有所收斂吧?
陸西梟暗黑的眸底滲出絲絲縷縷冷戾的光,目光落在江應白臉上,麵上不動聲色地說一句:“自然不會再強求。”
拿著筷子的手無聲地收緊。
江應白擦了把汗:那就好。
“江先生要喝點酒嗎?”
“喝啊。”
桌上放著兩瓶,一瓶紅酒在醒著,一瓶香檳,陸西梟戒了煙酒,這酒是招待客人的禮數,現買的,他陸西梟請客吃飯,自然不能小氣,何況是在情敵麵前。
所以他不止準備了這兩瓶。
陸奇帶著幾個下屬將幾十瓶價值不菲的好酒拿上桌,供江應白挑選。
看著麵前一排排的酒,江應白心中再次警鈴大作:這家夥看來根本沒死心,是故意想讓他放鬆警惕,然後再算計他。
居然想灌趴他然後對他這樣那樣。
卑鄙!無恥!齷齪!惡臭!垃圾!
陸奇臨走前暗暗對著陸西梟打氣:五爺,灌趴這家夥,然後拿蜜蜂蟄爛他嘴!
陸西梟給自己倒了杯,喝了口,見江應白沒動,他道:“江先生不能喝的話也沒關係,畢竟才剛成年,家裡管得嚴也正常。”
江應白:“看不起誰呢,我三歲開始就偷我老子白酒喝,上回黎姐給人動手術缺酒精都抽我管子裡的血殺的菌消的毒,我不能喝?開什麼玩笑。”
伸手拿過一瓶,挑釁道:“比比。”
把這家夥灌趴,看他的陰謀詭計還怎麼得逞,灌不趴他也灌軟他,讓他想乾都乾不成,隻能對著自己乾著急,讓他感受感受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
陸西梟微點點頭,淡聲應:“行啊。”
他再次拿起麵前的酒,就要喝。
江應白伸出手製止:“還沒這麼快開始,你等我看下時間。”
他趕緊掏出手機,彎下腰躲桌底下給溫黎發去求救消息:【黎姐,吾命危矣,速救吾狗命】
快速編輯完消息,悄悄將攝像頭從桌邊露出一點點,將對麵的陸西梟拍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