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男人一個接著一個,賤人,爛貨。
見深陷輿論的溫黎現實裡一點事沒有,不僅有心情和朋友聚會還有外形條件這般優越的男人陪伴在側,程豪無法接受。
她明明不再是什麼豪門千金,得罪了陸家,她就該夾著尾巴小心做人,什麼著名設計師電競明星的身份都該通通失去,憑什麼還能拿下預賽第一在學校出儘風頭。
她明明被全網罵爛了,連學校都不敢去,她就該天天在家裡以淚洗麵,無助絕望、一蹶不振,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才對,憑什麼還能這樣光彩奪目,憑什麼學校裡還有那麼多人喜歡她。
程豪將目光從溫黎身上收回,轉而看向卡座中間被眾星捧月的年輕男子。
男子摟著衣著性感的女人玩得正嗨,十分鐘前剛豪擲千金給整個酒吧增添氛圍成為今晚這酒吧的主角。
經理都為男子跑前跑後,親自招待。
程豪起身上前,彎腰對男子道:“樊少,七號卡座有隻獵物,還是校花來著,清高得很。”
樊東傑聞言,抬頭找著七號卡座。
眼裡並沒有多少興致和期待,畢竟他什麼樣的極品貨色沒見過,頂級名模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區區校花算什麼。
可當找到程豪口中的獵物時,樊東傑承認自己見的世麵還是少了。
沒有濃妝豔抹,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女生那張臉也依舊難掩絕色,一眼驚豔。
樊東傑看直了眼,他當即放開懷裡的女人,起身帶人朝著七號卡座走去。
程豪坐下身,嘴角的笑十分陰險。
樊東傑身份不簡單,他當然不會好心給溫黎這攀龍附鳳東山再起的機會,樊東傑就是個爛人,玩女人出了名的,跟了他的女人沒一個撈到便宜,大多沒好下場。
溫黎要是拒絕,樊東傑勢必不罷休,他就不信溫黎這回還有那麼好的運氣躲過。
溫黎要是答應,今晚過後她女神的形象將在京大轟然崩塌,遭受所有人的唾棄。
越是走近越是看得清了,光是看幾眼樊東傑便控製不住地心猿意馬,眼睛都染上了濃烈的色欲,步伐不斷加快起來。
眼裡透出勢在必得的架勢。
靠外坐的江應白正和溫黎說著話,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下:“朋友,讓個位置。”
江應白不悅地抬頭看去,看到張一看就透支過度的臉,正用猥瑣的目光打量他身旁的溫黎,一眼看出對方想做什麼的江應白毫不客氣道:“哪來的滾回哪去。”
江應白警告了一句,轉回了身去。
並不想在這麼開心的時候壞氣氛。
可對方卻想在這快樂的時候找頓揍。
樊東傑從小弟手裡接過一遝現金,直接砸在江應白頭上:“彆踏馬不知好歹,知道我什麼人嗎?你現在拿錢滾蛋什麼事也不會有。”接著看向溫黎,挑釁的語氣告訴江應白,“她是你女人吧?現在歸我了。”
俱樂部眾人都看向了樊東傑一行人。
看手機的溫黎也抬了臉。
不過她看的不是樊東傑。
而是江應白。
眼裡寫滿了嫌棄。
戰隊經理一看要出事,起身就要調解。
江應白陰沉著臉,將頭上的鈔票抓了下來,握在手裡,無聲罵了句臟話,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他緩緩站起來,轉身看向樊東傑。
後者氣焰囂張,滿眼不屑地看他。
下一刻,江應白突然出手,一拳狠狠砸在了樊東傑臉上,當場將人乾翻在地。
摔在地上的樊東傑吐出幾顆帶血的牙。
幾個小弟手忙腳亂扶人。
江應白從桌上抓起個酒瓶不緊不慢走出卡座。
樊東傑幾個小弟見狀紛紛衝向江應白。
江應白抬腿,一腳一個踹沙袋似的,轉眼躺了一地,他動作太快,看得想要幫忙的俱樂部等人都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躊躇不前,顯然都沒想到看著哪哪都不靠譜的江應白竟然是個不好惹的狠人,不愧是玩真人代打的。
樊東傑從地上爬起,看著拿著酒瓶朝自己走來的江應白,忍著劇痛怒聲叫囂:“王八蛋你敢打本少爺,知道我什麼人嗎?!給老子等死吧你,你跟你那些朋友一個都彆想逃掉!”
對樊東傑的恐嚇置若罔聞,江應白一酒瓶砸在樊東傑頭上,緊接著一腳將人踹飛,他走過去,蹲下身,將手裡還抓著的鈔票一張張塞進樊東傑滿是血的嘴裡。
邊塞邊罵:“你踏馬跟誰裝逼呢!踏馬還敢惡心我黎姐,那麼幾塊錢你也好意思拿來砸人,踏馬沒見過錢吧?”
塞完,江應白起身,抬腳踩在樊東傑手臂上,鞋底用了力地來回碾著,居高臨下冷眼凝視樊東傑。
“敢往老子頭上砸錢,你家幾個公司夠賠?你牛逼,你後台還牛得過老子?還牛得過陸西梟,陸西梟老子都不怕,怕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玩意兒。”
嘴裡被塞滿的樊東傑痛得叫不出聲,雙腿在地上不停踢蹬著,他心裡狠狠記下了這筆賬,誓要將江應白給弄死。
可下一刻卻見陸子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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