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彆墅裡,戰況激烈。
壯漢們躺了一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滿地的狼藉,就連無辜的沙發和抱枕都慘死在了黑將軍的利爪之下,半空中都還飄揚著棉絮,一人一狗將大廳拆遍,豪橫的裝潢儘毀,放眼看去沒有一處完好。
“乾得好黑將軍。”江應白對黑將軍的表現十分滿意,欣賞這滿廳的傑作,“咱倆就跟那二郎神哮天犬大鬨天宮似的,懲奸除惡,懲惡揚善,帥呆了酷斃了!”
“汪汪——”黑將軍一個起跳,如同飛簷走壁,兩腳將牆上巨大的液晶屏踩報廢。
完成最後的一擊,完美收工。
江應白腳踩樊東傑,來回翻看手裡搶來的彎刀:“這刀挺不錯,沒收了。”
“王八蛋!”樊東傑死死盯向江應白。
“還不服。”江應白腳上一個用力,痛得樊東傑不停抽氣,“服沒?服不服?”
“你給我等著!”樊東傑眼神發著狠。
“行,有種。黑將軍,過來,欺負你主人的家夥還不服,把他那根為禍女孩子的玩意兒咬下來,大哥請你吃一道靚菜——小蚯蚓戲花生米。”江應白叫道。
樊東傑:“???”
“汪。”沒聽懂的黑將軍走上前來。
江應白翻轉刀身,刀尖懶懶往下一指:“東西藏在他褲襠裡呢,你往這底下咬。”
“汪——”黑將軍不爽地衝江應白叫。
冷汗唰地出了一身,驚恐的樊東傑雙腿猛地死命夾緊,雙手也死死捂住下身,雙重保護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高頻抖動的嗓子隱隱溢出哭腔:“……彆彆彆大哥,大哥我服了,我服了,我錯了,你千萬不要,放過我吧,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兒子。”
他一邊求饒一邊看向在他腳前徘徊對他虎視眈眈的黑將軍,不爭氣地尿了褲子。
黑將軍嫌棄地後退幾步,衝不講武德的樊東傑吠叫,嚇得樊東傑閘門越是關不住,不停瑟縮著,就要崩潰地大哭出來。
江應白:“剛不是不服嗎?”
屈辱和恐懼的雙重刺激下,樊東傑真哭了,點著頭大聲認慫:“服了,我服了!”
江應白:“服了就叫聲爺爺來聽。”
“……爺爺!”樊東傑哭喊得歇斯底裡。
“它呢?”
“狗爺爺,狗大爺!我再不敢了。”
江應白滿意地笑了,這時突然聞到一股騷臭味,低頭一看,樊東傑褲襠底下一灘黃色尿漬,江應白被惡心道:“你踏馬——我踏馬——操你大爺,你尿了?!”江應白惡心得踢了樊東傑一腳,而後退開幾步。
“慫貨。”江應白啐了一口。
從地上拽起個傷得比較輕的壯漢往大門方向用力一甩,江應白囂張得不行:“你、給老子開車去,老子要回家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