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想要結束話題。
林逐溪:“他絕對是喜歡你的,所以他要是跟你表明心意,你打算怎麼處理?”
溫黎沒過腦子:“說了沒可能,自然是拒絕,能做朋友就做,做不了就散。”
林逐溪:“你們這仇不深吧?否則你怎麼可能跟他和平相處,彆告訴我你是在乾潛伏,一直在伺機報複,所以你真的一點機會不給啊?我看你並不抵觸他啊,你難道真的不覺得你跟他相處得有點曖昧了?”
溫黎:“沒覺得,我跟江應白的相處都比跟他親密。我承認我允許他在我身邊是有些想法和目的,為著哪天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能看在積攢的這些情誼上,即便做不到化敵為友至少能井水不犯河水。”
林逐溪:“那他要是知道你身份後還是喜歡你,還跟你表白,你怎麼說?”
溫黎滯住,愣怔著。
顯然是沒想過這種可能。
她不禁再次抬眸朝前看去。
眼前就是堵牆麵。
隻不過陸西梟在牆的另一邊。
過了會兒,溫黎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化敵為友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她說著,再次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
林逐溪:“十五秒。”
沒頭沒腦的,溫黎沒聽懂:“什麼?”
林逐溪:“這個問題你整整思考了十五秒,真的有那麼難回答嗎?你還沒意識到什麼嗎寶貝?嗯?你要是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該回答得輕輕鬆鬆毫不猶豫,可是你不僅遲疑了,答案也不是要拒絕他。”
溫黎:“上回說他喜歡我,這回說我喜歡他,下回是不是該說我跟他相愛了?”
林逐溪:“我完全了解你,本來情感方麵就遲鈍,你跟他之間還有些恩怨,那我這麼問,你對他有沒有過心動的瞬間?”
溫黎不假思索:“沒有。”
“回答得這麼快,一聽就是假的。”
“快也不行慢也不行。”
林逐溪:“你好好想想,老實回答。”
溫黎腦子裡冒出各種畫麵,閃過數個片段,嘴上仍堅持道:“沒有。”
不知道是不認為那些是,還是純嘴硬。
林逐溪:“行,沒有是吧,記住你今晚說的,哪天你要是突然跟陸西梟有了什麼,我可是會把今晚的賬翻出來好好跟你算的。”
溫黎張了張嘴,但卻沒說出話來。
林逐溪:“對了,其實小白沒有跟我說什麼,他就說漏個陸西梟敢恩將仇報,你也不會客氣,我再問他、他就求饒了,怎麼也不肯說,我剛才是詐你的,你彆怪他啊。”
溫黎:“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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