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覺得何露露如此反常。
要麼是真的瘋了。
要麼就是緩兵之計。
故意如此囂張地對待自己,莫非是想讓自己誤以為她已經瘋狂到失去理智?
想到此處,阿雄冷哼一聲道。
“行了,何露露,少在我麵前耍這些花樣了。甭管你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反正我今兒個就把醜話說在前頭,今晚你務必老老實實來見我。
否則,你像條母狗般的模樣很快就會傳遍整個網絡,屆時你可就真成網紅了!”
何露露聞言,心頭猛地一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恐與慌亂。
她深知阿雄這個人絕非善類,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渣滓!
這種人做起事情來根本沒有任何道德底線可言。
倘若他果真將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公之於眾,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朱總又怎會接納一個這般聲名狼藉之人呢?
此刻,何露露懊悔不已,恨自己為何如此輕率地給阿雄打這個電話。
早知道就該先與朱總搞好關係,然後再伺機擺脫阿雄的糾纏。
誰能料到如今竟陷入如此進退維穀的尷尬境地啊!
越想越是氣惱,何露露咬牙切齒地暗罵道,“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賬東西!玩也就罷了,居然還偷偷拍下那種視頻……!簡直就是垃圾。”
阿雄見何露露不說話,馬上就斷定剛剛何露露就是裝腔作勢,故意的。
“何露露,怎麼了?不敢說話了,剛剛你囂張的很嘛,現在怎麼像一隻小雞不敢做聲了。”
是啊,此時的何露露懊悔,擔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笨蛋,跟朱總八字還沒有一撇,就開始急不可耐了。
如今,何露露沒有辦法,隻能先穩住阿雄。
何露露那嬌柔嫵媚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勾人心魄的笑容,猶如一朵盛開的嬌豔花朵。
惹得路過的食客看到何露露那個樣子,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何露露她輕聲說道,“熊哥,您這是生氣啦?哎呀呀,剛才人家真的是喝太多酒了嘛,那些話都是胡謅亂說的喲。”她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平息他的怒火。
阿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心中暗自思忖著,哼,這個賤女人!
接著便開口嘲諷道,“何露露啊何露露,你說說你到底賤不賤呐?稍微喝點小酒就開始不知天高地厚了,剛剛瞧你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小醜。
你要是這會兒就在我跟前兒,我肯定會毫不留情地扇你幾個大嘴巴子,打得你的小嘴腫得跟饅頭似的,你信還是不信?”
聽到這話,何露露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繼續陪著笑臉說道,“熊哥,我信,我當然信。熊哥您想打哪兒都行,就算把我的臉打成豬頭,把我的屁股打成麵包,我也絕對沒有半句怨言。”
阿雄見狀,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走廊裡。
他搖著頭感歎,何露露可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啊,有時候看起來那麼高貴冷豔,讓人高攀不起。可一轉眼又能如此卑微下賤,任人踐踏。
“”我說何露露啊,你乾脆改名叫“””反差婊“”得了,現在社會上可不就流行你們這種有兩麵性的人嘛。”言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意味。“”
何露露心裡很清楚,阿雄這分明就是在毫不掩飾地譏諷自己。
然而此時此刻,她實在是無計可施,根本拿阿雄沒什麼辦法。
眼下最要緊的,便是先想辦法穩住他,隻要能順利與朱總的事情,到時候再回過頭來慢慢地整治阿雄也不遲。
於是,何露露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和憤怒,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語氣卑微地對阿雄說道。
“熊哥呀,您可是寬宏大量之人,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這種小女子一般見識啦!
剛才那會子,我確實是喝得太多太猛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胡說八道起來。您就高抬貴手,千萬彆往心裡去喲!”
聽到何露露這番話,阿雄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然後發出一陣不屑的冷笑,顯然他壓根兒就不想跟何露露繼續糾纏下去。
“得了吧!我才不管你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了,少囉嗦這些沒用的廢話!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過來見我!”
麵對阿雄如此強硬的態度,何露露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但她很快又鎮定下來,繼續編造著借口試圖拖延時間。
“哎呀,熊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您不知道,我這會兒人不在本地呢,被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去了,估計還要兩三天才能回來呢。
等我一回到這邊,肯定第一時間去找您報到,好不好嘛?”
阿雄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主兒,他一聽何露露這話,立馬就察覺到其中有詐。
“何露露,你少在這兒跟我耍心眼玩花樣!我看你就是故意躲著不見我吧?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不現身,等哪天讓我找到你,非把你身上這層皮給活生生剝下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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