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便被密密麻麻,擺滿了各種靈位的供桌吸引了過去。
她嘀咕著,“雪音姐姐,我替你回家看了,還是老宅好。”
“你知道,自幼便被扔到老宅的原因嗎?
“僅僅隻是因為嫉妒,因為遷怒,你說可笑不可笑?”
花嬤嬤板著一張臉,催促道:“三小姐,領罰吧。”
趙暮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完全沒有理會身後之人。
花嬤嬤見她沒有反應,再次開口催促,“三小姐,老夫人令你——”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閃過,她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花落從暗處走出,“姑娘,我已經將祠堂的大門鎖上了。”
“祠堂外,西北方的大樹上有兩人,暫不知來曆。”
“東南方的假山後有一人,是楊夫人身邊的侍女。”
趙暮鳶點點頭,嚴肅道:“好,出去放火吧,注意觀察來的人,看看有沒有行為異常的。”
“姑娘,這樣能釣到魚嗎?”
趙暮鳶抬眸望向窗外,“平靜的湖麵總要扔下一顆石子,才能起波瀾。”
“如果凶手知道除他之外,還有人想殺雪音姐姐,說不定會再有動作。”
“是。”花落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祠堂中。
很快,祠堂的火勢越來越大,火焰衝天,濃煙四起。
祠堂外麵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趙暮鳶假裝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祠堂門被人狠狠踹開,侍衛匆匆而入,將她和花嬤嬤帶了出去。
“快,將三小姐送回房裡,叫府醫來。”楊千山語氣焦急。
大婚在即,她可死不得。
幾個丫環走了過來,輕輕扶起趙暮鳶,將她送回了房間。
“老爺,三小姐隻是吸入了一些塵煙,休息一段時間便無大礙。”
府醫說完,便收拾好自己的藥箱,退了出去。
楊千山對著花落和青弦交代,“等她好了,讓她來書房見我。”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床上昏迷的人一眼。
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趙暮鳶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
“鳶兒小姐,您……您還好嗎?”青弦滿臉擔憂。
“青弦,我們姑娘的武功,世間已難逢敵手,這點火,還傷不了她。”花落語氣中充滿了自豪與敬仰。
“真的?”青弦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明明鳶兒小姐比自家小姐還小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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