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趙暮鳶和花落晚上都在府裡各處奔走,試圖找到下毒之人的蛛絲馬跡。
卻一無所獲,凶手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
花落忍不住問道:“姑娘,我們回府這麼久,凶手毫無動作。”
“會不會是府裡戒備森嚴,凶手找不到機會下手?”
趙暮鳶搖了搖頭,“不會,以凶手的毒術造詣,要悄無聲息地殺死一個弱女子,輕而易舉。”
“難道凶手也發現了院外監視的人?”花落瞥向窗外。
她的話不無道理,趙暮鳶歎氣道:“暝王的人始終是個隱患。”
“哦,對了,姑娘,這是天機殿睿京分部剛傳來的,關於暝王的情報。”
花落說著拿出一封信件。
趙暮鳶接過信件,急忙打開看了起來,她需要了解一下這個即將與她成婚的暝王殿下。
暝王,名南暝央,二十一歲。
南睿皇四子,黑翼軍統帥。
母妃被火焚而死。
自小在冷宮中長大。
十三歲時,被扔到了西境戰場。
十八歲時,下令挑斷了西榮國二十萬俘虜的手筋。
因手段殘忍,被南睿帝勒令回京。
有一子,生母不詳。
……
大致看了一下關於暝王的情報,趙暮鳶邪魅一笑,“原來是同類啊。”
“姑娘,什麼同類?”
趙暮鳶淺淺一笑,“同樣活在地獄,同樣想爭一絲光明!”
“花落,你可以帶上銷魂散,去把院外的人放倒,丟回暝王府了。”
“姑娘,現在時機到了嗎?”
“嗯,他們在這兒,凶手可能忌憚,遲遲不動手,那我們怎麼找到幕後之人?”
趙暮鳶舉了舉手中的信件,“況且,我想暝王殿下也瞧得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親自過來。”
“是,我立刻就去。”
翌日深夜,圓月高懸。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入琴扶院,給安靜的小院增添了一絲神秘。
晚風吹拂著樹葉,伴隨著蟲鳴聲,為這寧靜的夜色平添了幾分生氣。
此時的趙暮鳶,正躺在院內的躺椅上。
一身銀白色長裙,秀發順著椅背垂散開來,猶如冰山雪蓮,清冷而孤傲。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頭頂的月亮,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憑外界紛紛擾擾,皆與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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