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想,王爺能安然過關。”
南暝央直視著她,認真道:“本王的人已經伺機引瑞王查到了鳳溪山穀。”
“今日,要多謝王妃,若是沒有你,本王恐怕不能輕易脫身。”
趙暮鳶淺笑道:“誰叫你是琦兒的父王呢。”
南暝央覺得這是第二次沾南元琦的光了,心裡非但沒有一絲不悅,反而還多了些安心。
壽宴結束後,南暝央和趙暮鳶被叫到了勤政殿。
他們到了之後發現,南昭玨正跪在南修麵前。
“見過陛下。”二人敷衍地行了一禮。
南修見兩人來了,臉上立即浮現笑意,“暝王妃,你今日替我南睿保住了國寶,還掙足了臉麵。”
“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隻要不過分,朕都滿足你。”
趙暮鳶將目光望向南暝央,見他微微點頭。
她認真道:“臣媳隻喜歡銀子。”
“……”南修被她的話,驚得愣住了。
南暝央則勾了勾唇角。
“陛下,可以嗎?臣媳沒有什麼特彆想要的東西,獨獨喜歡真金白銀。”
南修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朕金口玉言,就賞你白銀十萬兩。”
趙暮鳶嫣然一笑,“多謝陛下。”
南修審視著她,“暝王妃,朕很好奇,你的武功為何如此厲害?”
“還有,你是如何令天隕派的弟子,倉皇離開的?”
趙暮鳶心知,她今日的表現,在場的人肯定都疑心了。
但是當時那種情況,她絕對不能讓南暝央上台。
她隨意道:“陛下,您也知道,我的武功承自天隕派。擊敗區區一個齊南,不在話下。”
“至於天隕派的那幾人,我隻是跟他們重複了一下天隕門規。”
“陛下可能有所不知,天隕門規有言,天隕派弟子若是無故參與朝堂爭鬥。”
“輕則廢除武功,逐出山門。重則斷去四肢,永生囚禁戒律深淵。”
“他們大概是害怕了,所以匆忙回山,請罪去了。”
她的說法,南修明顯不信,“那你為何可以插手朝堂爭鬥?”
趙暮鳶麵不改色道:“因為臣媳是皇家兒媳,不算無故參與。”
南修將信將疑地審視著她,“真的?”
“真的,臣媳不敢欺瞞陛下。”趙暮鳶滿臉認真。
南修追問道:“你師父是誰?”
趙暮鳶一怔,她偷瞥了一眼看好戲的南暝央,歎息道:“陛下,師父說臣媳武功太差,讓臣媳發過毒誓,不許說出師承。”
“怕丟了他老人家的麵子,還請陛下見諒。”
世外高人多有些孤僻性子,南修也不好追問,無奈道:“罷了罷了,不說便不說吧。”
“太子,今日之事,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南昭玨惶恐道:“父皇,兒臣不知做錯了什麼?”
南修冷哼一聲,“身為南睿太子,卻對生死戰之事推波助瀾,你當朕瞎嗎?”
南昭玨身體一僵,“父皇,兒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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