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了。
還有,楊千慧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這很不尋常。
趙暮鳶柔聲道:“本王妃想去見見四妹妹,她膽小,估計每日都擔驚受怕。”
“好,王妃裡麵請。”牢頭一邊引著她們往牢房深處走去。
一邊說道:“明大人吩咐,將楊府眾人關押到了牢房最裡邊。”
趙暮鳶不解道:“這是為何?”
“卑職不知。”
陰森的牢房,散發出陣陣腐臭味。
當趙暮鳶走到關押楊府眾人的牢房附近時,她掃了一下附近,確認沒有閒雜人等。
然後對牢頭說道:“勞煩你了,本王妃自己進去吧。”
牢頭會意,恭敬道:“卑職告退。”
趙暮鳶遞給花落一個眼神,花落立即警惕四周。
她則繼續往裡走去,不一會兒便出現在了楊千山的牢門前。
看清她的麵容後,楊千山怒聲道:“逆女,你來做什麼?”
趙暮鳶莞爾一笑,“當然是來看笑話的。”
“不然父親大人以為,女兒是來探監的?”
她斜了一眼隔壁牢房的老夫人,微笑道:“祖母還健在嗎?”
聞言,老夫人虛弱地撐起身子,嗬斥道:“你巴不得老身死,老身偏偏不如你意。”
趙暮鳶嗤笑出聲,“祖母錯怪孫女了。”
“沒有人比我更希望您活得長久,畢竟您老做的那些事,死,真是太便宜您了。”
老夫人被氣得直喘,發不出聲音。
楊千山怒喝道:“閉嘴,你祖母身子不好,你想背上氣死長輩的罪名嗎?”
楊繼安則苦口婆心地說道:“雪音,大哥知道你對祖母有怨氣,但請你看在她年紀大了的份上,彆再刺激她了。”
趙暮鳶淺淺一笑,“大哥,你不也一樣嗎?”
楊繼安疑惑道:“什麼叫我也一樣?”
趙暮鳶注視著他,微笑道:“對於一個毒死二哥,逼死母親的人,大哥沒有怨氣嗎?”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楊繼安不可置信地使勁搖頭。
喃喃道:“不會的,祖母不會傷害他們的。”
楊千山則麵色一變,朝她大聲嗬斥,“你胡說八道什麼?他們的死,跟你祖母沒有半點關係。”
趙暮鳶望著麵前神色各異的兩人,“是啊,沒關係。”
“畢竟,二哥酒瓶上的毒,隻是祖母命人抹上去的,不是她親手抹的。”
“至於母親,隻是有人拿著父親的扳指,以楊雨菲的婚事要挾她自儘的。”
“不是父親大人親自叫她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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