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玨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他還來不及反應。
南修將他的驚恐看在眼裡,想著那好歹是自己的兒子。
歎息道:“朕不會——”
“父皇!”南景厲高聲截住了他的話頭。
“太子皇兄並不無辜。”
他話音一出,皇後和太子頓時怒目圓睜。
皇後扯著嗓子,“厲王,他好歹是你的皇兄,你一定要趕儘殺絕嗎?”
南景厲嗤笑一聲,“皇兄?”
“他私吞我朝賠給薑胤二十萬兩黃金的時候,可沒有想著分點給本王這個做弟弟的。”
說完,他從袖中拿出一疊信,
“父皇,這些都是太子皇兄,和薑胤國平南侯商議交接黃金的來往信件。”
“當年,皇後娘娘和薑胤皇的交易,除了讓他搜查白潛大人的下落。”
“還向薑胤皇索要了二十萬兩黃金。”
眾人聞言,心頭大駭。
原來,傳言都是真的。
南昭玨看著那厚厚的一疊書信,心中湧上深深的恐懼。
楊千山居然擺了他一道,還留著這樣的後手。
“父皇,兒臣不認識什麼平南侯。”
南修仔細看著手中的信件,字跡,印章,是太子的無疑。
但是想著當時他還年幼。
“厲王,太子那時還年幼,你確定這些都是出自他手?”
南景厲豈會看不出南修的顧慮,他擲地有聲,
“這些信件,均出自前戶部尚書,楊千山之手。”
“他為了活命,留了一手。”
皇後大聲反駁,“厲王,你拋出一個死了的人,和幾封真假難辨的信件,便要來攀誣本宮的太子嗎?”
南景厲勾唇一笑,“皇後娘娘,你怎知本王沒有彆的證據?”
“那你倒是拿出來啊。”南昭玨怒聲道。
南景厲環視一圈,嘴角噙著一抹嘲笑,正欲開口。
忽地,皇後身後傳來一聲,“奴才可以作證!”
隻見皇後宮裡的太監總管劉慶繞過她,跪倒在南修麵前。
“陛下,奴才可以作證,厲王殿下所言,句句屬實。”
皇後不可置信地望著陪了自己十幾年的劉公公,“劉公公,你……”
南修疑惑的目光落向劉慶,“你繼續說。”
劉慶雖垂著頭,聲音卻異常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