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暮鳶斜了他一眼,
“不想走?那就留在我秦家軍中喂馬吧。”
一句話,嚇得邱儘連滾帶爬地往外飛去。
她收回視線,望向南暝央,嘴角微微上揚,
“說說吧,元閔老人是誰?”
南暝央一愣,眼底浮上一層笑意,
“鳶兒,我竟沒有發現,你如此關注我。”
趙暮鳶瞪了他一眼,“少打岔。”
“他是我外公的師父,”南暝央倒了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繼續說道:
“五歲那年,他在冷宮中找到了我,從那以後就開始偷偷教我武功。”
“直到我十三歲上了戰場,他就消失不見了。”
“算起來,有七八年沒見過他了。”
其實之前趙暮鳶就好奇,一個久居深宮的皇子,
怎麼會有與天隕派當代弟子差不多的實力。
原來,是有人暗中教導。
“那你知道秋水琉璃嗎?”
南暝央搖了搖頭,“從未聽他老人家提起過。”
“不過能令這麼多隱世門派現世,一定不是俗物。”
“寶物能讓人原形畢露,我擔心他老人家會有危險。”
趙暮鳶沉思片刻,安慰道:“彆擔心,他行走世間多年,又有浪幽島的寶物。”
“想來不是一般人,有自保之力。”
雖然南暝央也這樣想,但他的行蹤泄露,定是出了意外。
但是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歎了一口氣,不願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問了一個心中的疑惑,
“鳶兒,邱儘估計根據你的殺人手法,認出你是暝王妃了。”
“你為何還放他走?”
趙暮鳶一怔,沒想到當初的敷衍之詞,他居然還記得。
難道,他以為,她還能做回暝王妃?
她有些心虛,
“無事,他不敢亂說。”
“再說了,就算他說出來,又有誰會信?”
“暝王妃現在可是好好待在齊州城呢。”
南暝央將她的神情都看在眼裡,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的未來,沒有他?
但這一次,他沒有點明。
而是順著她的話,說道:“也對,南睿的暝王和暝王妃此刻在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