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暮鳶搖了搖頭,“不必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走吧,我們先去個地方。”
南暝央將她的落寞看在眼裡,立即跟上她,輕聲道:
“過幾日,我便陪你進去看看。”
“聽大哥說,你小時候非常調皮。”
“五歲就學會了翻牆,爬樹……”
回想起小時候做過的傻事,趙暮鳶歎息了一聲,
“那時候,無知所以無畏。”
“你五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南暝央努力回憶起兒時的記憶,唯剩“拚命活著”四個字。
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冒出了一句,
“不記得了。”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趙暮鳶說的地方,王都最大的青樓。
趙暮鳶打量起屋內的裝飾,華而不俗,一點都不像供人尋樂子的地方。
讚賞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間茶室。”
南暝央認同地點了點頭,“嗯,確實和一般青樓不一樣。”
話落,他又緊張地解釋了一句,“鳶兒,我去彆的青樓,可都是有正事。”
趙暮鳶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忽然想起去逍遙樓買念心的時候,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戲謔道:“難怪我們去逍遙樓的時候,冥一熟門熟路的。”
“原來是沒少花錢買美人啊。”
南暝央回想起那時,他一個眼神,冥一便開始賜花,有些心虛地辯解,
“鳶兒,你要相信我,那些都是逢場作戲。”
“買完我就送人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便沒有再說下去。
“進。”趙暮鳶調整了一下情緒。
很快,便有一名女子推門而入,朝她行了個大禮,
“弟子禮魚見過師叔祖。”
趙暮鳶打量著她,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美得不可方物。
她一女子見了,都有些驚為天人。
“你是冷梧的弟子?”
禮魚恭敬回答:“回師叔祖,是的,十年前,弟子奉師父之命,來王都開了這家無雙樓。”
“隻為靜候您的到來。”
十年前?那不就是冷梧開始查刺殺之事的時候。
原來,在這王都,還有人為她堅守了十年。
難怪王都分部會是易於打探消息的青樓。
而不像南睿分部那般,隻是一間尋常店鋪。
趙暮鳶伸手扶她起來,聲音柔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