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暮鳶微微抬手,示意冥二起身,接著她目光緊緊盯著書房密室的方向,開口問道:
“冥二,我知道你一直負責管理府裡所有的情報信息,我問你,這其中可有關於一名特彆喜歡使用脂粉的男子的記載?”
聽到趙暮鳶的問題,冥二不禁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後,他輕輕搖了搖頭回答說:
“回王妃,屬下從未聽聞過有這樣癖好的男子。”
“通常來說,脂粉之類的物品多為女子所喜愛和使用,如果真有男子對此情有獨鐘,屬下不可能會忽略掉如此特殊的情況。”
見他這裡也沒有答案,趙暮鳶柳眉緊緊皺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心中暗自思忖著:
“究竟會是誰呢?”
正當她苦思冥想之際,突然,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硬生生地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
她循聲望去,隻見冥五神色慌張,腳步踉蹌,從外麵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由於跑得太急,他一個不穩,竟然直接向前滑行幾步後,雙膝跪地。
“王妃,大事不好啦!您快去看看吧,王爺遇刺了。”
冥五一臉驚恐地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和焦急。
聽到這個消息,趙暮鳶身軀猛地一顫,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無比,嘴唇微微顫抖著忙問:
“什……什麼?王爺遇刺?”
“傷得重不重?”
冥五不敢怠慢,連忙回答:
“回王妃,情況十分危急,王爺傷及心脈,危在旦夕,還請您速速進宮。”
趙暮鳶一聽,心急如焚,再也顧不得其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宮中疾馳而去。
一路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南暝央受傷的模樣。
僅僅一盞茶的工夫,趙暮鳶便憑借著高超的輕功,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位於皇宮深處的兮悅殿。
一踏入殿門,她就看到南暝央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麵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已然陷入昏迷之中。
趙暮鳶隻覺得心如刀絞,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
她的眼眸布滿血絲,閃爍著令人膽寒的殺意,咬牙切齒地寒聲道:
“誰乾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搭上南暝央的脈搏。
站在一旁的清陽、清書以及冥三麵麵相覷,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愧疚之色。
最終,還是清陽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往前邁了一步,對著趙暮鳶抱拳行禮道:
“師叔祖,都是弟子們無能,保護不力,讓王爺遭此大難。”
“刺客武功高強,弟子們實在不是其對手。”
說完,他低下頭,滿臉羞慚之色。
趙暮鳶眉頭緊蹙,目光緊緊地盯著清陽,再次開口問道:
“來者究竟是誰?”
清陽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但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猜想:
“師叔祖,弟子確實不知此人具體身份,但弟子能夠斷定,他必定是暗鬼組織之人。”
趙暮鳶迅速伸手從袖中拿出一粒藥丸喂給南暝央。
然後緊緊握住了他那早已變得冰冷無比的手掌。
她的聲音仿若寒冰一般冷冽,
“你為何如此肯定?”
清陽小心翼翼地瞥了一旁的清書一眼,見其並未出言反駁,怕是也這麼認為的。
他便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回師叔祖,此人所施展的武功路數極為繁雜怪異,毫無章法可言。”
“據弟子所知,在江湖之中,唯有喜好強取豪奪其他門派功法秘籍的暗鬼組織,才能修習到如此駁雜多樣的武功。”
“再者,此人行凶之時,出手狠辣異常,專攻對手的心脈要害之處。”
“這種殘忍手段,恰恰正是暗鬼那幫惡徒們慣用的殺人伎倆。”
待清陽將自己的一番分析說完之後,趙暮鳶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難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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