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電話來的是王海兵王總,”李暢對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位上的蘇悅說道,“他說京都有位領導需要你的幫忙,他們已經先出發了,具體位置一會兒就發過來。”
王小海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地問道:“哦,沒說什麼具體的事情?”聲音裡滿是急切,顯然對未知的細節充滿了好奇。
李暢側頭望了他一眼,努力保持著語氣的平靜:“他們沒有透露太多,隻提到與花卉有關的某件事,具體內容還是個謎。”她一字一頓,眉頭微皺,心中也是掠過一絲疑惑。
王小海聽了這話,笑了笑,心情似乎突然放鬆,他目光前方,已然忘記了焦慮:“哦哦,不管他們的事,我這好長時間都沒進都城了,轉一圈,也挺好。”心裡打著小算盤,想著都城裡那些他期待已久的江湖事。
袁初茹坐在後座,無奈地搖了搖頭,使勁地拍了拍他肩膀上寬厚的背膀:“我已經不知道說了你多少次,開車時候少說話,專心一些!”
她語氣裡夾帶著一絲怒氣,但又帶著關愛。
王小海聳聳肩,露出一個歉意的憨容,嘴裡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初茹,你就彆嘮叨了。”
他的眼睛透過前擋風鏡,觀察著路況,但心裡仍然在想象著都城的繁華。
袁初茹冷哼一聲,折疊起手臂,不再說話,卻在心裡清楚地知道,讓王小海不說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噢,是花卉的事情,那就好。”蘇悅一臉的輕鬆說。
津門與京都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隻需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仿佛一轉眼的工夫,就能從一個城市的繁華穿越到另一個城市的古韻。
然而,車輛駛入京都的內環區域,駕駛的難度開始逐漸增加。內環的道路往往更為繁忙和複雜,車流如織,交通信號燈頻繁,行人和自行車穿梭其間,給王小海提出了更高的駕駛要求。
車輛緩緩前行,王小海小心翼翼地在車流中穿梭,再慢也到了目的地。
門口,兩位值班的守衛身姿挺拔,他們的目光警惕而專注。然而,當看到李暢的車輛緩緩駛來,他們的表情立刻轉為敬禮的姿態。
因為在此之前,李暢已經將車牌號碼提前發送給了他們的領導,確保了車輛能夠順利通行。
穿過了守衛站,車輛沿著蜿蜒的道路平穩前行,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了私人彆墅的花園內。這裡是一個充滿生機的世界,各種花卉競相開放,樹木鬱鬱蔥蔥,為這個私人空間增添了一抹寧靜與和諧。
“這裡的花卉種類真多啊!”王小海忍不住讚歎,他的目光被周圍五彩斑斕的花朵所吸引。
袁初茹也附和道:“是啊,這裡的主人一定非常熱愛園藝,這些花卉被打理得井井有條。”
蘇悅環顧四周,點頭表示讚同:“確實,這裡的花卉不僅種類繁多,而且色彩搭配得非常和諧,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隨著車輛深入,他們逐漸接近了彆墅的主體建築。這裡的花卉和樹木不僅為彆墅提供了一種自然的屏障,也為來訪者營造了一種寧靜雅致的氛圍。
李暢將車輛停在了指定的位置,隨後,他們一行人從車上下來,準備進入彆墅內部。
門口的守衛再次向他們敬禮,表示對他們的尊重和歡迎。
新海洋公司的一把手領導,王海兵,已經站在彆墅的門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他老上級的家——一位已經退居二線的夏國老軍人。王海兵在部隊服役時,曾擔任過這位老領導的警衛長,兩人之間有著深厚的情誼。
這位老上級在家中享受著退休生活,他鐘愛的珍貴花卉卻出現了問題,儘管請了許多人來看,卻始終無法找到有效的解決方案。麵對這一難題,老上級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海兵,希望他能幫忙解決。
王海兵接到電話後,立刻想到了蘇悅——這位在花卉領域內的專家和高手。
在王海兵心中,蘇悅不僅對花卉有著深刻的理解和高超的技藝,而且解決問題的能力也是首屈一指。
“蘇悅,這次我們來,是因為我的老上級遇到了一些花卉上的問題。”王海兵見到蘇悅後,直接說明了來意,”
蘇悅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王總,我明白了。我會儘我所能,幫助老領導解決這個問題。”
一行人隨後進入了彆墅,王海兵帶領他們穿過了精心布置的庭院,來到了老上級的私人花園。這裡種植著各種珍稀的花卉,但顯然,一些問題讓這些花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老上級已經在花園中等候,看到王海兵和蘇悅他們到來,他迎上前,熱情地打招呼。“海兵,你來了,這位就是蘇悅吧?我聽海兵提起過你很多次,說你在花卉方麵的造詣非常高。”
蘇悅禮貌地回應:“老領導過獎了,我一定儘力而為。”
“老領導,這裡有個熟悉的麵孔,我想您可能記得。”王海兵帶著一份難掩的興奮,聲音裡滿是親切,同時他一把將王小海拉到身邊,“兒子,彆磨蹭了,快點,喊聲袁伯伯!”他的聲音裡夾雜著命令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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