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坐在中間,仍然撚著胡子。
“周瑾。”
“末將在。”
“昨日你力戰有功,保我安全,當賞,升你為陳州兵馬都監,破敵之後去上任。”
“謝恩相提攜!”周瑾慌忙拜倒謝恩。
“再拿五十兩黃金作獎賞。”童貫倒是出手闊綽。
一旁的軍士端來黃金,周瑾收下拜了又拜。
“酆美、畢勝,你二人昨日也力戰有功,也賞賜黃金五十兩。”隨即軍士又端來。
兩人也忙不迭謝恩。一時間營帳之內各個歡喜,童貫卻扭頭看向王進。
“王進,你昨日可是真正的救了本樞密啊。”童貫語氣奇怪。
王進也以為這童貫要賞,畢竟昨日戰敗,今日用黃金收買,實在是軍中常見的手段。
當下躬身道:“全賴樞密大人虎威,下官隻是儘責而已。”
“嗬,儘責,我看未必吧!”童貫卻話音一轉。
王進不明所以,就聽童貫接著說道:
“王將軍在賊人處多有相識,昨日本官走後,是否與那舊友敘舊啊?”
王進聽他語氣不善,料想昨日被擒又放歸之事已經被他知道。
但事到如今,也不能承認,隻得咬著牙說:
“小人昨日追那賊人,不曾想賊人同夥來救,小人見他們人多,又擔心樞密大人安危,就隻好撤回來了。”
“一派胡言!”童貫吹著胡子,“你當我不知麼!你被捉了又放回,卻還瞞我!”
王進當時說不出話來,他隻以為,身邊都是親兵和西軍嫡係,卻沒想到這消息竟然這麼快傳到童貫耳中。
童貫道:“你這廝定然與賊寇合謀!演一出救我的戲碼,妄想立威,篡奪我兵權!你西軍陣前遲鈍,才有昨日大敗,今番你還準備邀功麼!”
童貫所想倒也不全是故意栽贓王進,對於昨日戰敗他一直耿耿於懷,自己帶兵這麼多年,頭一次傷的這麼嚴重。
他自認為昨日是西軍陣型移動緩慢,側翼沒有及時援助中軍,才會被擊敗。又想到,這西軍全由王進統帥。
他王進養傷,自己陣前拚殺,西軍離開這個主帥,居然調動不靈。作為這朝廷最高武官,又豈能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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