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將軍戰敗喪師,若是以死抵罪,隻不過解一時之氣,既不能安戰死士卒之魂,又損一員大將。”
嶽飛爭正要尋個台階,便問道:
“按照師弟的意思,如何處置這廝?”
“留下其性命,剩下由大帥定奪。”
“也罷,牛皋你回來。”嶽飛擺擺手。
他看到牛皋經此一事,成熟了不少,心中也有些許寬慰。
“將印你還配持有麼?”
牛皋耷拉著腦袋,道:“我不配了。”
“侯爵之位呢?”
“也是不配。”
“本帥剝奪你這偏將的職位,在職權範圍,隻是你這侯爵之位乃是陛下親封,你既然自己知道不配,便上書請陛下削了你的爵位吧。”
牛皋苦著臉,道:“是,大哥。”
隨後自己在褲襠裡一掏,將將印拿出。
嶽飛見了,卻是真的發火,一掌下去,帥案都裂了,道:
“牛皋,你可知這帥印代表什麼?”
“”
“此乃陛下禦賜,給我等統兵之權力,怎的如此行徑?”
牛皋支支吾吾,嶽飛氣惱道:
“拉出去打五十板子,隨後調入火頭營差遣!”
處理完牛皋,嶽飛這才有時間與王重陽會麵。
麵對師父托孤的小師弟,嶽飛有心照應一二。
但是這王重陽扮作道士之後,竟然對於修道也感興趣,更何況他的武學天賦在於江湖套路,而不是軍陣功夫。
更何況周侗身死他鄉,連屍骨都不曾好好安葬,王重陽麵對嶽飛留在軍中為官的想法便拒絕了。
他自身願意守孝三年,期間練習武藝,而後好找普風和尚與烏靈聖母報仇。
嶽飛自然知道人各有誌,便不強留。
送走王重陽後,嶽飛尋了白布,撕做幾份,將王貴、張顯、湯懷找到,說了恩師周侗的事兒。
眾人皆哀慟不已。
將白布替換了腰帶和頭巾,以作孝服,隨後又差張顯、湯懷兩人到盧俊義和林衝處報喪。
隨後嶽飛收斂心神,處理軍務。
非是他不念師恩,實在是為一方之帥,不可過分悲喜。
更何況嶽飛與王重陽的視角不同,王重陽苦修武藝,他要找金國的江湖報仇。
而嶽飛卻是將這一筆賬算在了完顏阿骨打身上。
因此嶽飛將此苦痛轉化為破敵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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