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築基期的修士們終於認清了現實:剛才高高在上的金丹期修士們已經化為了身旁的枯骨。
咚!沉悶且清澈的響聲蕩漾開來,不禁引人側目。
隻見一隻手臂已經落在帳篷上,並沿著角度向下滑行,隨後,“咚”的一聲落在了地麵。
“那是”
一名修士想要伸手撿起,卻突然感覺後背被重物擊中。原本憐憫的心情驟起變得驚恐,他不敢回頭,更不敢查看那物為何。
然而,飄落而下的屍骸不得不讓他認清現實。
正當對麵抑鬱消沉之際,卻聽血仇略帶疑惑的聲音響起。
“剛才的招式不行嗎?”
“不行。”血刃聲音認真地問道:“剛剛一擊,你消耗了幾成法力?”
“大約一成。”
血刃的聲音一滯,繼續道:“如這般持續的戰場,絕不能把自己的法力耗儘,否則隻有被屠戮的份,甚至會成為彆人的負擔。”
“好。我知道了。”血仇沒有絲毫的氣餒,笑嘻嘻地問道:“我能再試試其他的招式嗎?肯定是那些不消耗法力的。”
“行。彆玩鬨得太過頭。”
血刃有些無語,但它確實無法反駁。
剛才的“浪海狂刀”是凡人的武學,但經由血仇施展,瞬間變成了殺招,還是能夠秒殺數百位金丹期的越階殺招。
對麵,還在愣神的修士們看到血仇的視線轉向自己,瞬間變得不知所措。
戰?完全打不過。
不戰?霸武宗不用待了。
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當他們尚未做出決定之時,血仇已經輕點腳尖,宛如一隻蝴蝶,飄然落在自己的身旁。
下一刻,微風拂過,紅色的蝴蝶成群結隊地飛向他們,再擦身而過。
再然後,他們便失去了意識,永久的睡去了。
“這一招“輕舞飛蝶”還可以吧?”血仇問。
“是是是。好好好。”血刃滿是敷衍地回應道。
戰場的邊緣,紅灼和屈洪滿臉苦笑地觀看著血仇的表演。
“當真沒想到,咱們家聖子這般強橫,一刀能夠斬殺數百位金丹期。”屈洪說。
“聖子的體質本就特殊,其血氣可以匹敵金丹期圓滿,再有那位血魔刀相助,倒也不是不可能。”紅灼冷靜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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