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我們早想將你碎屍萬段,今日隻是前菜而已。”
聽到這番話語,再看對方冰冷的眼眸,普濟禪師終於知道了害怕。
同時,數十道破風聲響徹耳邊,讓他瞬間明白了現狀。
這些人準備前往城外搶奪丹藥,自己僅是借口,也是他們發泄怒火的出口。
念及至此,他迅速抽身,隨即拋出幾麵盾牌。
盾牌迎風膨脹,將他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密不透風。
鐺!鐺!鐺!
金鐵交鳴之聲回蕩於庭院,聽得兩位女修柳眉緊皺。
“夫君,如果傷不到對方,他們將如何?”
“與是否受傷無關。他們的攻擊一旦擊中對方,就會被法陣傳送。看,正是這樣。”
沿著血仇的視線望去,那些修士已經被靈光所籠罩,下一刻便化作流光直衝天際。
環視一周後,普濟禪師長長送出一口氣,然後收回了盾牌。
“禪師,您剛剛所講的‘要將我永遠留在這裡’的話語是否還作數?”
聞言,普濟禪師的怒氣再次上湧,但他卻沒有出聲,而是惡狠狠地盯著血仇。
“瞧你那點德行。堂堂化神期圓滿的大修士,竟然連打架都不敢。”
“血仇,雖然貧僧不喜,但普濟畢竟是貧僧的師兄,你還是積點口德吧。”
伴隨著話音,一道健碩的身影緩步而入。
當看到那張麵容時,血仇身旁的兩位女修瞬間羞紅了臉頰。
劍眉,鷹鼻,目若朗星,一張俊美至極的麵容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雖是禿頭,雖然身穿粗料布衫,但仍掩蓋不住那高貴的氣質,同樣掩蓋不住那棱角分明的身材。
“夫君,這位是?”
身旁的女修含羞帶怯地問道。
“普渡禪師,萬象寺的太上長老。哦,凡間的稱呼更為貼切,俊麵佛陀。”
血仇侃侃而談,兩位女修頻頻頷首,但普渡禪師的麵容卻是越來越陰沉。
“虛名而已。莫要再提。”
“哎~~為何?我家侍妾喜歡聽嘛。”
聽到如此浮誇的話語,再看血仇矯揉造作的神情,普渡禪師隻得唉聲歎氣。
“血仇,彆欺負我家師尊。”
“對啊。就算說不過師尊,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啊?每一次的談道論法,不都是我贏?”
“那是師尊讓著你,竟然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
“對對對。少得寸進尺。”
伴隨著一陣埋怨聲,百餘道身影魚貫而入,皆是滿臉笑容地看著血仇。
“你們”話到一半,血仇看向一位男娃:“小勇,你也剃成光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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