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趣啊。”
渡恒捏著嗓子,模仿道:“拿血仇聖子與我家禪師比,就是對我家禪師的侮辱。”
聞言,身後的弟子全是捧腹大笑。
見此一幕,正道盟的五位化神期皆是滿臉的疑惑。
“有這麼好笑嗎?”鸞瑤仙君問。
“對於他們而言,算是一場難得的勝利。”血毒魔尊回應道。
“老爺子,您什麼意思?明明每次都是我們的勝利。”渡恒說。
“是嗎?昨日聊了何事?”
“昨日?昨天有事情發生嗎?”
“渡恒,你又喝酒了吧?”
血毒魔尊搖了搖頭,看向另一位僧人:“渡屹,昨日他們聊了何事?”
“嗯起因是我們喝酒。師尊說,不能養成惡習,以免鑄成惡果;血仇說,因害怕惡果而回避,始皇帝是不可能統一凡世皇朝、終止戰亂的,然後是”
聽著僧人斷斷續續的講述,周圍的修士全是隱隱發笑。
“就因這事,他們爭辯了一個時辰?”太淩真君問。
“一個時辰已經很短了。最長的一次,是十天十夜吧?”渡屹問。
“是十天十夜零三個時辰兩刻。”血靈魔君說。
“這樣都行?他們到底有多閒?”
“少說風涼話。你不是也一樣?”
“嗯?我哪裡一樣?”
“普渡是談道論法,你是提劍就打。你們倆都是不服輸的性子,和我家孫兒一模一樣。”
“我哪裡有?”太淩真君心虛說道。
“貧僧不否認。遇到血仇的時候,貧僧確實有想把他打趴的衝動。”普渡禪師誠懇說道。
“普渡,你怎麼這麼實誠?”
“出家人不打誑語。”
看著兩人截然不同的表現,周圍的修士紛紛笑出了聲。
“都坐下吧。我們有新的賭局。”血毒魔尊說。
“哎?什麼賭局?”太淩真君急忙問道。
“與你無關。是專門針對普渡他們的。”
“老爺子,您也知道我們窮,根本沒東西下注啊。”渡恒說。
“沒事沒事。姐姐有赤蓮,你們隨便用。”鸞瑤仙君笑盈盈地說道。
“仙君,此事不妥。”普渡禪師拒絕道。
“哎~~哪裡有不妥?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夠了。能讓人把話講完嗎?”
聽到這一聲怒吼,再看血毒魔尊氣哼哼的表情,所有修士瞬間落座,靜待下文。
“規矩是這樣的,普渡他們不用下注,連勝,不,勝出三場比試就能拿到你們想要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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