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與貧僧的聽聞一模一樣。”普渡禪師說。
“閆鳳,難道劍盟令在仲孫家?”太淩真君問。
“是。六年前,仲孫家移居天光城時,我曾見過此令牌,也曾將它放置在仲孫家的寶物庫。至於現在如何,確實不知。”
見幾人麵露不悅,閆鳳補充道:“需要我取回嗎?”
“彆彆彆。你現在的身份比較特殊,如果你前往天光城,那便是血道盟與正道盟的全麵戰爭。”水韻夫人急忙勸說道。
“不必你去。”
太淩真君看向遠處急匆匆的人影,說:“讓他們自己送過來吧。”
閆鳳掃視一眼,微微頷首,便返回了座位。
“普渡,劍盟令我們已經找到。能否與我打一場呢?”太淩真君問。
“貧僧與華虛道兄先行比試。若是華虛道兄獲勝,貧僧可應邀;但若是貧僧僥幸獲勝,隻能請太淩道兄另尋他人。”普渡禪師含笑道。
“行。錦文一定要贏。師兄有獎勵。”
“誰在乎?”
“啊?你說什麼?”
“沒事。師兄你看,下一場比試要開始了。”
如此這般,比試順利進行,直到太陽落山。
今日的比試皆以敗北而結束,雖然有謙讓的嫌疑,但所有的修士都見證了佛修的強大。
也因此事,普濟禪師笑逐顏開,並為普渡禪師舉辦了歡迎宴。
雖然很想稱呼‘慶功宴’,但血道盟的修士也會參加,便就此作罷。
然而,普渡禪師以煉化丹藥為由,帶領弟子們早早離場。
第一美男的離場,讓女修們倍感失望,也匆匆離場。
血道盟的修士自然沒有逗留的必要,眨眼間便已消失不見。
最終,以普濟禪師為首的這場‘慶功宴’舉辦到了第三日的清晨。
看著天邊泛起的晨光,再看周圍東倒西歪的修士們,範書生微微搖了搖頭。
“怎麼了,範老哥?”
天霸真君頂著通紅的臉頰,問道。
“難道你忘記了今日的大事?”範書生反問道。
“今日的大事?不就是比試嗎?血道盟那邊願意送丹藥,我們就收著唄。”
“又不是送給你的。”
呢喃一句後,範書生提醒道:“今日,血仇聖子出關。”
“出關?他何時閉的關?”
天霸真君含糊說道,隨即眼眸一亮,噌地站起身。
“七位化神期的身外化身,他真的能做到?”
見天霸真君終於恢複清醒,範書生輕輕送出一口氣。
“去看看唄。事情的真相總需要親眼見證。”
“確實。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