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本小姐竟然是護衛。”韓月卉說。
“不願意嗎?我可以換其他人。”血仇不以為意道。
“彆彆彆,本小姐還不想死。本小姐雖然不算聰明,但也懂得看人。你這人心狠手辣,不喜歡拖泥帶水,本小姐一旦拒絕,就將化作真元,成為”
韓月卉指著鐘玲玲,說道:“就將成為她的血肉。”
“挺有自知之明的嘛。”鐘玲玲說。
“等本小姐進階化神期,一定要跟你打一場,還有岑姐姐和褚美英。”
“行,妾身陪你玩鬨。但你的神魂真的沒事嗎?”岑夫人問。
“雅筠,何意?”血仇追問道。
“怎麼講呢,除了真元和元嬰,妖獸還喜好我們的神魂。當年,月卉被那隻化神期的大妖吸食了大半的神魂,若非我們及時趕到,她的神魂恐怕連渣都不剩。”
“我原以為,月卉和你們一樣都是敗於心魔之劫,卻不想,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
血仇問道:“她的神魂狀態與你們的神魂損傷有何區彆?”
岑夫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捧起兩團池水。
一團千瘡百孔,但依舊是鮮紅之色;另一團雖然完好,但裡麵的真元已經被抽乾,僅剩幾乎透明的空殼。
“夫君是否明白?”
“嗯。明白了。”
血仇點點頭,然後看向韓月卉:“月卉,敢賭命嗎?”
聞言,韓月卉露齒一笑,坦然答應。
“好。本小姐陪你賭一場。”
血仇咧嘴一笑,算作回應。
“既然夫君的三位夫人都有護衛,那菁兒妹妹呢?”上官春荷問。
“春荷,你挑撥離間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血仇說。
“哎?妾身聽不懂。”
看著上官春荷矯揉造作的表情,其他人皆是無語。
“春荷姐姐多慮了。夫君怎會厚此薄彼呢?”
說話間,宇文菁取出一個鮮紅色的木棺,僅有巴掌大小,安靜地躺在她的手心。
“弟弟所求,原來是因為妹妹。”朱玉魔君說。
“這件法寶果然是朱玉姐姐的手筆。”
“你竟然能看出來,還真是有些意外。”
“妹妹雖是體修,但夫君卻是學富五車,傳授了妹妹許多的知識。”
宇文菁拋出木棺,解釋道:“木棺之上篆刻有神魂符咒,每日隻需注入一點點的分魂,便能煉化其中的身外化身。即便是妹妹這樣的體修,也能煉製出完美的身外化身。”
話說間,木棺已經化作丈許,懸浮於所有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