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亦寒等人跟著經理來到器材室,他知道酒吧有這麼一處地方,也知道這裡乾了多少臟事兒。
但他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種地方沒有絕對的乾淨,都是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最後拿錢買消停。
可誰想到今天會把事情鬨到遲爺頭上,動的還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疙瘩。
經理一邊走一邊擦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就萬箭穿心而亡了!
“遲,遲爺,最裡麵的屋子就是了。”
他不敢過去。
能走到這裡靠的全是毅力,他雙腿已經軟的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們在這裡等我。”
遲亦寒語氣冷漠帶著不容反對的命令。
他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哪怕她在不堪在狼狽,也隻有他一人看到,一人知道,那些人絕對活不到第二天。
他要將小姑娘抱在懷裡哄著,安慰著,實在不行就帶她去做催眠治療,讓她忘記一切包括自己。
季悠城:“亦……”
“等著!”
季悠恒攔住季悠城。
其中最自責的就是唐槿玄,他安安靜靜的靠牆站著,眼神空洞的看向遲亦寒的背影。
他想好了,如果小公主出了什麼事,他就拽上慕晴一起陪葬。
“不關你的事!”
同是親兄弟,唐槿燁怎會不知弟弟想的是什麼?
雖然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慕晴做的,但他們清楚的知道慕晴的嫌疑最大。
自古以來女人之間鬥爭比男人要激烈,她們心狠起來遠超男人想象,你永遠不知道前一秒清純乖巧的女人,下一秒會變得多麼惡毒可怕。
一些瘋狂的女人為了得到喜歡的人,她們可以毀掉一切甚至是拿自己做籌碼。
遲亦寒站在門外聽到裡麵陣陣鞭響聲,他腦中閃過無數畫麵,他捧在手心裡的女孩兒此時在遭受什麼?
他推開門準備爆發的憤怒在看到季悠然拿著鞭子抽打那些人的時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此時的他什麼也看不到,看不到地上被揍的唉聲求饒的人,還有些半死不活橫七豎八躺著不知是死還是暈過去的。
他隻知道,他的小乖乖他的小姑娘以前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她以前是不是時常這樣拿著東西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隻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地上的人有些多,季悠然隻想快點結束馬上回去,她出來已經差不多有二十分鐘了,回去之後要怎麼和遲亦寒他們解釋呢?
畢竟為了方便打架她把裙子都撕破了。
有點頭痛。
怎麼總是這麼衝動呢?
季悠然在分心想著事情,一個轉身手揚鞭子打著衝過來的人,卻腳下踩到不知誰的手,腳一滑差點摔。
她正要穩定身形卻落入男人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