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發生太多,顧家籌謀退而求其次攀上遲亦澤的船,楚家隱約要變天。
許池將楚逸北帶出酒吧,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就打電話通知了楚夫人。
楚家人趕過來的時候,楚逸北已被推進手術室。
“許池,逸北不是去拉投資了嗎?是誰傷了我兒子,是誰,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傷我兒子!”
楚夫人年近四十歲才生下楚逸北,她對楚逸北從小溺愛,長大之後更是在能力範圍內滿足兒子一切喜好。
如今得知心尖尖被人打成重傷進了醫院,她怎能不發火。
她紅著眼睛握著許池雙臂,晃動著問道。
“行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真是丟人!”
楚誌遠拽開楚夫人,目光清冷帶著嫌棄。
“我丟人,你那個小情/人不丟人,可惜啊……帶著你那個小野種女兒死在國外了!”
楚夫人緊握著雙拳,她和楚誌遠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
楚誌遠想離婚,她偏不。
死了一個小賤/人,外麵還有彆的女人等著進門。
做夢。
隻要她不讓出楚夫人的位置,外麵的女人這輩子都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楚家的一切隻能是她兒子的。
至於楚風!
隻能說他命大沒死成。
“閉嘴!”
楚誌遠惱羞成怒甩了楚夫人一耳光,他厲聲:“當著孩子的麵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她不要臉,他還要!
“我……”
楚夫人還想在說些什麼,楚誌遠馬上威脅道:“不想你兒子死在這裡就給我閉嘴。”
“楚誌遠你沒良心,我兒子,那是我兒子嗎?”
難道就不是他的?
果然啊!
一個人如果不愛你,他會連著你生下的孩子一起厭惡。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裡都做過些什麼。”
他隻是懶得管。
楚誌遠厭惡的瞪了瞪坐在長椅上掩麵痛哭的楚夫人。
他不覺得心疼,隻覺得心煩,覺得這個女人除了讓他丟臉以外一無是處。
“許池,和叔叔說,逸北是怎麼受得傷。”
楚誌遠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楚叔,逸北他喝醉了,他……”
許池想用在酒吧裡那套說詞,結果話還沒說完,楚誌遠抬手打斷:“和叔叔說實話。”
楚逸北的酒量他知道。
不怎麼好,也從來不貪杯,不存在酒後出事。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句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