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城放下水杯,看向季安然,薄唇微張還未發出任何聲音。
隻聽季悠恒先聲開口:“買個搓衣板還要安然陪著?”
“你是找不到商場還是不知道超市賣場入口?”
“或者是你想讓安然選個她喜歡的方便你以後跪?”
季悠恒一頓輸出,他大哥真是被沈煜給慣得越來越毒舌了。
“大哥,沒以後!”
跪一次就夠了,還以後!
他又不會犯錯。
“滾去自己買,安然留在這裡休息!”
他嫌棄的踹了季悠城一腳。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我去了,晚上下班一起回家!”
季悠城起身,原本他也沒打算讓季安然陪著。
出了季氏集團,沈煜整理了一下深咖啡色的大衣,揚了揚下顎:“我沒開車過來,前麵有商場,走過去?”
季悠城看了眼對麵不遠處的沈氏集團,的確沒必要開車過來。
“我去買搓衣板,沈煜哥也要買?”
季悠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我買一個搓衣板可能不太夠!”
若等到那天,他怕是要跪著搓衣板,背著荊條,手拿戒鞭才能麵對兩家人。
“的確如此,沈煜哥,你有想過後果嗎?”
“悠城,你還能叫我一聲哥,就證明你並不反對我和你哥的事。至於後果,真愛一個人是從不計任何後果的。”
他眸光清冷的看向季悠城。
季悠城看了眼沈煜,又看向斑馬線上的紅燈。
不計後果嗎?
的確是這樣!
昨天晚上在打楚逸北的時候,他就是不計任何後果的。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打死楚逸北,讓他躺在小盒子裡沉眠而不是躺在病床上喘氣。
“我並不是不反對你們在一起,我隻是支持大哥的想法!”
季悠城並不擔心若有一天沈煜和大哥的事情爆出來後會對公司有什麼影響,就以現在季氏和沈氏在帝都的位置有幾人家公司能夠撼動?
遲家掌權人是他妹夫,唐家掌權人是表兄弟,靳家是異父異母親兄弟。
至於其它幾家能翻出什麼花浪來?
捏死他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季悠城直接將買回來的搓衣板放在車裡,還給季安然買了一些她愛吃的小零食和水果拿回辦公室。
回來時,季安然還在睡覺,季悠城也沒去打擾她,昨天鬨得太晚,小姑娘先是心情不好醉得迷迷糊糊。
雖是微醉,但卻熱情似火,纏他纏得緊。
他一時沒收住,將人折騰得夠嗆。
就算大哥不罵他,他也覺得自己太畜牲了。
“打算什麼時候訂婚?”
季悠恒合上文件,摘下眼鏡放到一旁問著。
“安然不想訂婚,我們打算先領證,等她完成夢想站到最閃耀的位置之後再官宣補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