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仰頭看著古樹。
“一千六百七十五年。”
據說是位少年帝王種在這裡的。
所以這棵樹邊的插著的標牌上寫著‘帝王槐’。
“那你在這裡許過願嗎?”
那麼多紅條,有沒有一條是遲亦寒為她掛上的呢?
“沒有!”
遲亦寒摟著季悠然的腰,他抬頭看著古樹:“它雖然是一棵古樹,也承載著一位少年帝王的懺悔,少年帝王親手殺了愛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陰陽兩相隔。”
“縱然最後他坐穩萬人敬仰的寶座,也除掉了那些危害,可他的女人和孩子終是死了,就算報仇又有什麼用,他最該殺的難道不是他自己嗎?”
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都護不住,就算身為帝王那也是個廢物。
不想韜光養晦的受苦,隻想一步登天在把人逐個除去,也要看他有沒有那本事!
沒本事就拿女人鋪路。
這樣的男人他真心看不上。
要不是這裡有千年古刹的底蘊,要不是這棵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他真想把樹拔了。
“亦寒哥哥說得沒錯。”
還不是真愛。
如果是少年帝王真的愛他的女人和孩子,假死於那個時代而言隻要他想,他就能做到。
可他沒有。
“亦寒哥哥如果你是少年帝王,那我一定是最幸福的皇後。”
彆說什麼三宮六院誘惑多,搞得好像現代誘惑有多少一樣。
有些人突然暴富成為富二代,他會飄,會受不住那些花花世界的誘惑。
可若是祖上底蘊厚實,祖上就是頂尖的存在,這樣的男人隻會是冷血冷心,讓他動情很難,可他一旦動了心,那就是一輩子非她不可。
“我要你做女皇!”
遲亦寒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的唇角。
“我去換硬幣。”
好多人。
害羞。
季悠然推開遲亦寒跑開去換硬幣。
既然不能掛紅條祈願,那就往池裡扔硬幣許願。
這是儀式感。
來寺院必須做的。
“淼淼,淼淼,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
一個女生瘋了一樣跑向一個叫淼淼的小姑娘身邊。
小姑娘也穿著漢服,不過是粉色的,看上去清純可愛。
而跑向她的女生穿著翠綠色的漢服,充滿了活力。
“錢貝貝你看到誰了?”
要不要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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