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將寫好名字的欠條,遞回給何雨柱,一雙媚眼,溫柔且深情的凝視著何雨柱。
她眼含秋水,甚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絕招再現。
“柱子,姐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也知道我婆婆那個人……”
“現在姐家真的挺難的,你能不能再借給姐一些錢?以後我有了錢慢慢還你,好不好,柱子,就當可憐姐。”
秦淮茹心想,沒人能逃過她的繞指柔,以前對付柱子屢試屢勝。
她隻要柔弱一些,溫柔小意一些,再楚楚可憐些,男人們還不是任她拿捏和玩弄?
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拿到欠條的何雨柱,他嘴角掛著冷笑,眼眸噙著冰,翻臉不認人道:
“秦淮茹,你什麼時候還我錢?”
僅僅是一句話,就把秦淮茹震驚得愣在了當場。
她嘴角還掛著媚笑,眼裡的得意和張狂還未來得及收斂。
她看著突然卸磨殺驢變了一副嘴臉的何雨柱,不可置信的指著他,抖著嗓音說:“你……你不是……你不是說打完欠條後就借我錢嗎?”
麵對何雨柱的突然翻臉以及卸磨殺驢,秦淮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被何雨柱騙了。
何雨柱騙她打完欠條就翻臉不認人了。
然而,此時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欠條都已經打了!
何雨柱無賴的攤了攤手,索性也不再與她狡辯,直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欠條還熱乎著,我要回自己的錢怎麼就不可以了?”
“要是沒什麼事兒你就回去湊錢吧!總在我家裡待著,被彆人看到了於我名聲有礙。”
秦淮茹臉上劃過慌亂,她隱去眸中的憤恨與惱怒,她著急忙慌的要辯解,想讓何雨柱再緩緩。
可是,何雨柱卻一點情麵都不給,將秦淮茹推到了門外,砰的一聲把她關在門外。
今日屢戰屢敗的秦淮茹不明白,何雨柱為何突然間像換了一個人。
變得冷酷無情,狡詐多變,這往日情分更是一點不講。
要是以前,她有個風吹草動,都不屑她說,何雨柱屁顛屁顛就幫她解決了。
那要錢要糧,但凡跟何雨柱開口,沒有要不來的。
秦淮茹看著厚重的木門,第一次被隔絕在冰冷的木門外。
她既不甘又有些慌張,秦淮茹家的日子主要就靠何雨柱維持著。
錢不夠花了就找何雨柱,裝裝可憐,賣弄下風情,再時不時送關心,總能在何雨柱這裡弄到幾塊錢。
不行,何雨柱這錢票糧票必須攥緊,秦淮茹斂起憤怒,以及狠毒……
她心有不甘的再次敲響何雨柱的房門。
很快,傳來何雨柱冰冷無情的嗬斥,“還有完沒完?我正累著呢,我要休息了,甭廢話,回去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