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拿著白酒正準備進屋時,裡麵的對話讓她剛平複的心又懸而未決的懸了起來。
“科長,剛才我碰到咱們廠劉海中了,他說咱們剛剛遇到的那個女人,就是許大茂的媳婦兒。”
“那女人故意在騙咱們,不過我看她好像也進了這裡,咱們怎麼辦?”
馬科長聽後臉色一冷,惡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
這手下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許大茂嗎?
雖然是許大茂,但關鍵的還是在何雨柱。
他不悅的瞪了眼手下,“你聽劉海中的乾嘛?現在是何主任請咱們吃飯,你怎麼就不長一點腦子。”
“下次再有這好事,我可不帶你出來了,免得丟人現眼。”
在馬科長看來,誰是許大茂的媳婦都跟他無關,他就是來給何雨柱賣好的。
而今又吃到何雨柱的烤五花肉,他便心滿意足了。
至於何雨柱在這裡麵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兒,那跟他馬科長有什麼關係。
那手下尷尬的笑了笑,被科長打了腦瓜也不敢生氣,重新將目光放在烤肉上,吃了起來。
門外婁曉娥聽到這兒,才放下心,她抱著酒走了進來,尷尬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卻見馬科長笑著起身,接過酒,“哎呀!這是何科長拿來的酒吧,真的是多謝了。”
“今天多有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又蹭吃又蹭喝,給你們添麻煩了。”
婁曉娥跟羅老太都是人精,知道對方裝作不知婁曉娥的身份。
還是聾老太會說話,她又拿了幾個飯碗遞給五人,笑著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柱子不都說了嗎?你們都是他朋友,都是一家人,以後想吃了儘管來我老太太家裡,我讓柱子給你們做。”
馬科長幾人聽聽就行,可不能當真。
何雨柱同樣是科長級彆,不比馬科長的職位低。
他不圖何雨柱彆的,就圖口吃的。
馬科長想著,賣何雨,點好,今後吃飯問題,何雨柱能不想著他?
這年頭的人,飯量大不說,那肉也是吃不膩的。
這不,那8斤肉已經下去了一半。
何雨柱有先見之明,又從空間中取出了5斤裝在盤子裡端了過來。
馬科長看到何雨手裡的肉,意識到自己太能吃,尷尬一笑,“何主任讓你破費了。這些肉多少錢?出門匆忙未帶錢,明天我給你。”
何雨柱擺擺手,很是無所謂。
這點肉跟婁曉娥那些錢財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笑著挨著馬科長坐下,他放下肉,拍了拍馬科長的肩膀,一手勾上他肩,兩人儼然是好兄弟。
“馬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兄弟我上你家,你不得熱情招待我吃一頓?就吃一點肉,你還想給錢,你這是打兄弟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