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怒不可遏瞪著何雨柱,她那像水桶一樣的腰,因為憤怒,此時卻不斷的抖動著。
她那像餅子一樣的大臉,滿是憎恨。
而此刻她的神情,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吃他肉,即便如此,也無法平複她心中的憤恨。
畢竟捧梗是她的命。
如今捧根受傷等於是她受傷,加上幾次三番在何雨柱這裡沒討到便宜,新仇舊恨一湧而上,賈張氏把所有的不滿和憤怒一股腦的全部倒出。
賈張氏以為能看到何雨柱慌亂以及害怕,她以為這件事足以拿捏何雨柱。
她甚至已經在心裡盤算,應該要向何雨柱要多少好處。
不過她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睛,何雨柱將她的算計看在眼裡。
何雨柱依舊靠在門框上,看上去事不關己,風輕雲淡的樣子,但他的眼中突然蓄滿風暴。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以及各位鄰裡,賈張氏老了耳朵不好使,你們的耳朵應該是好的吧!”
“若是你們的耳朵也有問題,那麼我不妨再說一遍。”
“你們現在站的地方是我何雨柱的房子,現在是淩晨1點多,將近2點,捧梗不睡覺,跑到我房間裡來乾啥?”
“還要我負責,我負什麼責,我憑什麼負責?是我讓他到我家來的嗎?是我讓他三更半夜闖入我家的嗎?”
何雨柱也不慣著,點出問題關鍵所在,直接怒懟賈張氏。
“我……我乖孫……”賈張氏被懟的啞口無言,不過他向來是無理攪三分的主。
這小場麵她應付自如,也就片刻功夫,她梗著脖子胡攪蠻纏,道:“他這麼小,能有什麼壞心眼,他出現在這裡,不過是貪玩而已。”
何雨柱彎腰撿起地上的鎖,指著桌子上的骨頭,以及被舔得像鏡子的碗盤。
何雨柱又指了指捧梗懷裡的公雞,諷刺的哼了一聲。
“哼!貪玩?撬我的鎖,吃我的肉,偷我的雞,如果這是貪玩,那是不是下次許大茂也能到我家貪玩?院子裡所有的人都能去彆人家貪玩?”
被何雨柱點名的許大茂氣的跳了出來,他指著何雨柱叫道:“傻柱,現在說的是捧梗的事,你說我乾啥?你是不是有病,這是什麼很光彩的事嗎?就帶上我。”
何雨柱涼涼的看著他,涼薄一笑,“你也認同捧梗三更半夜不睡覺,溜進中院,撬我鎖,吃我肉,偷我雞。”
許大茂心虛狡辯,“傻柱,我可跟你說,我沒有這樣說哈。”
原見著情勢不利於自家,捧梗不能背上小偷的名聲,賈張氏強行狡辯。
“傻柱,什麼偷不偷的,說話彆這麼難聽,我乖孫吃你點肉,吃你隻雞,怎麼啦?你要跟個小孩子計較這麼多嗎?”
“現在是說我乖孫受傷這件事,我乖孫的腳都夾斷了,你還跟我說什麼肉和雞。”
“傻柱,明天你要帶我捧梗去衛生院做個全身檢查,我乖孫的檢查費醫藥費治療費你要負責。”
“另外我懷孫要是腿瘸了,那你必須永遠給我養著他,畢竟是因為你,我乖孫的腳才瘸的。”
“嗯,還有嗎?”何雨柱若有其事的點了下頭,問。
賈張氏看他神色淡然,以為何雨柱是怕了,她很是得意繼續獅子大開口。
“如果我乖孫的腿沒有瘸,那也隻能說明我乖孫運氣好,而你何雨柱,必須賠償。”
“嗯,賠償多少?”
賈張氏伸出5個手指,又覺得太少,伸出10個手指,“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