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樣?”
何雨柱打斷了秦淮茹自以為是。
他沒說話,就當他答應了?
秦淮茹眼珠子一轉,張了張嘴,不知想到啥,又抿住了唇。
隨後,拐了個彎笑著說:
“我能怎樣?我當然是做和事佬,勸和不勸分啊!”
“嗯,你想的挺周到。”
何雨柱就著秦淮茹的話說。
秦淮茹聽後,大喜過望,“太好了,你能同意,真的是太好了。”
“等明天我回去與我叔叔嬸嬸商量一下,挑個黃道吉日,先把證扯了。”
“當然那些彩禮什麼的,我自然要問我叔叔嬸嬸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點頭,“是該的,那是不能少。”
“我們全家可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人家,我們按照規矩來,不比上也不比下,差不多就行。”
何雨柱此時很好說話,就著秦淮茹的話點頭。
仿佛他真的很滿意秦京茹。
但如果秦淮茹沒有沉浸在喜悅裡,就能發現何雨柱的眼裡一片陰鷙與涼薄。
此時的秦淮茹沉浸在自家未來有保障的喜悅中。
隻聽何雨柱,又問。
“不知你還有什麼條件?”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居然這麼好說話。
這麼快就同意了?
畢竟上一刻,何雨柱還怒目相上,說未婚妻另有其人,一副嫌棄拒絕的模樣。
隻是不知為何,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與她商量起他與秦京茹的婚事來。
她怎麼感覺這麼不真實?
可是就是這不真實,這也是何雨柱真真實實應承的。
秦淮茹眼珠子一轉,小心翼翼試探,問:
“柱子,你看我們家五口人睡一張炕,棒梗又是男孩子,他現在那麼大了。”
“再與我們女人睡在一張炕上,恐怕不太合適,你看能不能……”
秦淮茹故意停頓,用滿是期盼的眼神望著何雨柱。
她覺得自己暗示的已經夠明顯了,何雨柱就著她的話往下說,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隻是不成想,何雨柱當起了傻子。
“能不能什麼?”
何雨柱舌頭抵著腮幫子,一副街溜子的模樣,問。
秦淮茹愕然。
她暗自歎氣,何雨柱被人叫傻柱是有原因的。
自己暗示的這麼明顯,何雨柱居然不知?
既然何雨柱不知,那秦淮茹隻能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