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賈張氏說林婆子的兒子是小偷。
林婆子說賈張氏秦淮茹和野男人做局偷了全院的錢。
兩人的撕咬,讓在場的人沒有一人相信。
因為,林婆子的兒子是個老實木訥的人,膽子比老鼠的還小,他怎麼可能做出如此驚天大案?
而賈張氏跟秦淮茹也不可能聯合男人偷全院的錢。
如果說非要指出一個小偷,怎麼說也是棒梗的嫌疑最大。
畢竟棒梗可是有道聖之名的。
可是,棒梗才多大?
他還是個孩子呢。
他怎麼敢偷全院的錢?
棒梗偷雞摸狗倒是有可能,但他不敢偷這麼大金額的錢。
況且,賈張氏近1000塊錢也被偷了。
棒梗總不可能連自己家都偷吧!
眾人越想越覺得沒頭緒,然兩人的互撕也讓他們覺得無語。
可是,這要不是熟人作案,又如何在全院的眼皮子底下不動聲色的將錢全部偷走呢?
何雨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因為他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針對林婆子的話,秦淮茹是有男人的。
他記得他也看過一次,一個男人趁夜進入她家。
那男人額頭上還包紮了紗布。
紗布?
何雨柱突然羅湖灌頂,第1次去黑市,自己賣了一頭豬,被一個綠帽頭頭帶人打劫。
他記得他用木棍擊傷了綠帽頭頭的腦袋。
何雨柱眯了眯眼,他感覺那個綠帽頭頭與秦淮茹的野男人是同一個人。
因為兩人的背影身高體態,甚至是行走的方式都很相似。
何雨柱如此一想,便在人群中搜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
他找了幾圈都沒看到。
棒梗也不在。
小當和槐花害怕的站在最前麵。
棒梗呢?棒梗去哪兒了?
那個男人又去哪了?
何雨柱低下頭輕聲問許欣月,“最近我們院裡是不是來了新住戶?”
許欣月用手擋住嘴唇小聲回:“一個月前,一個滿頭白發的男人入住,他住在後院,起初我以為這個男人有五六十歲,但聽表姐說,他隻有三十八九歲的樣子。”
“他叫謝建國,入住四合院後院,他深居簡出,很少與院裡的人打交道。”
“但我經常聽到他和棒梗說話,與他接觸最多的也是棒梗。”
“有好幾次我看到棒梗帶著小當兩姐妹去買吃的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