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則是擦拭眼角上前幾步,她心痛的看著他變得滄桑的臉和發白的頭發。
“老易,你總算回來了,嗚嗚嗚……”
“你終於回來了,我煎熬的那些日子也過去了,老易,我的悲哀的,艱苦的老年生活終於又迎來了曙光。”
對於自己的老妻,易中海當然就是細心嗬護,暖心安慰。
不過有人卻對於他回歸的身份提出質疑?
“老易,你怎麼證明你就是易中海?你不是在鄉下勞改嗎?怎麼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他們的頭。”
閻埠貴真不愧是精明的算盤手,一句話就點出了核心問題。
閻埠貴的這句話也是眾人心裡的疑惑。
禽獸們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易中海,他們以為易中海會說點什麼的。
但其實他隻是打了打招呼,其他原因並未說一句。
易中海雙手背在後麵,他帶著得意且幸災樂禍的眼神凝視著何雨柱。
那眼裡有得意,有快樂,有仇恨,更有殺機。
沒錯,何雨柱從他眼裡看到了仇恨,得意,冰冷,還有濃烈的殺意。
易中海想殺他。
不,或者說易中海的出現以及10多個人的出現都是有計劃的。
今天這些人之所以找上自己,並搜查自己家,甚至揚言要把自己帶回去調查,其幕後的推手應該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回來找自己報仇了。
可是,他不應該是在鄉下勞改嗎?
怎麼搖身一變,又進了城又趕上了這個風口浪尖並當上了權利人。
易中海以及這些人的存在是這個時期權力比較大的人。
也是能撈到油水最多的人。
因為被打擊的人需要討好像易中海此類的人,相關人那麼必須舍棄一些比較珍貴的東西以換取從輕處理。
何雨柱搖了搖頭,將拋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何雨柱,我勸你最好乖乖跟我們回去,不然我將上報……”
他倒是希望何雨柱拒不配合,這樣的話自己就有理由將他製服。
或許能先報個小小的仇。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的眼神始終是冰冷的帶著殺意的。
“易中海,莫不是你的回歸是衝著我來的吧!”何雨柱“自大”道。
易中海從鼻孔裡噴出一口氣,滿臉不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這隻是我的工作,我隻是按照章程辦事,你若是不服,等事後還你清白之後,你再去上訴。”
“現在,彆給我耍心眼,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是不能再擔任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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