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時,就被叫到了秦淮茹家。
看到易中海回來,賈張氏害怕的哆嗦著添油加醋的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
“嘭!”
易中海氣的用拳頭捶著桌子。
而有些年代的桌子在易中海的暴力下裂開了。
“胡德慶!他敢!”
賈張氏抽抽泣泣的說:“他有什麼不敢的?他今天都拿刀了。”
“你可以去問四合院裡的任何一個人,但凡我有一句假話,我就……”
賈張氏本想發誓詛咒的,但她怕應驗,於是閉了嘴。
“胡德慶說,要是有人敢打何雨柱與何雨水的房子,他就會讓房子見血,使房子變成凶宅。”
“他還說如果有人打房子的主意,就大家一起死。”
“他更說,如果他有個什麼不測,他的鬼魂就會在四合院裡遊蕩,說天天會出來找人……”
不等賈張氏說完,易中海,黑著臉嗬斥,“胡說八道什麼?現在是什麼時候?這種封建的……能亂說嗎?”
“他胡德慶瘋了,你也瘋了嗎?”
“賈張氏,我告訴你,我易中海最是鐵麵無私,如果你也犯了錯,彆怨我沒有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饒了你。”
這個時候多搞一人就多一份功勞。
他不介意多搞幾個人。
因為隨著搞得人越多,他升的機會就越大。
這個時候本就是要謹言慎行的時候,不要網抑或者……總之閉嘴就能避免禍從口出。
賈張氏一噎,“我這不是在自自己家裡說嘛!”
秦淮茹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她蒼白著臉坐在凳子上,似乎是被嚇著了。
易中海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原本冷沉的聲音也柔和了下來。
“秦淮茹,你彆怕,如今四合院是我說了算。”
“胡德慶不屬於四合院裡的人,明兒一早我這就去把他趕出去。”
原本神色漠然的秦淮茹,終於抬起頭希冀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見她有了一絲絲人樣,繼續給她吃定心丸,
“我不會讓他在四合院裡住著,更不會讓他在四合院裡成為一個定時炸彈,威脅到大家的安全。”
“以你如今我的身份,對付胡德慶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以,你彆慌也彆怕!一切交給我。”
得到易中海的保證,秦淮茹終於笑了。
而被忽視的賈張氏看著兩人眉目傳情,不屑的癟了癟嘴。
但她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出言諷刺。
畢竟此時此刻她們孤兒寡母,特彆需要易中海的幫助。
這不,自從易中海回歸後,她也跟著吃了4次豬肉。
白麵饅頭和大米都吃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