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仗勢逼捐的鬨劇在何雨柱的不配合下宣告終結。
其他人捐不捐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反正他何雨柱話撂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回到房間不久後,胡德慶趁著夜色來到四合院。
因為太過焦急,也因為太過激動,胡德慶以最快的速度跑來找何雨柱。
如今他已累得氣喘籲籲,胡德慶接過水杯,也不管燙嘴與否咕嚕咕嚕就海喝了起來。
看來真的很渴,胡德慶喝水都喝出了狼吞虎咽之感。
可見他渴得不得了。
胡德慶將水喝完之後豪爽的擦著嘴,並發出滿足之音。
不過當他對上何雨柱的視線時,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胡德慶不好意思的撓著頭,憨笑道:
“柱子哥,你讓我盯著的事有進展了。”
許欣月見胡德慶突然震驚了起來,知道兩人有話說,就牽著許欣梅離開了。
把空間留給兩人。
“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那邊終於收網了嗎?
“我蹲了5天,之前都是毫無動靜的,仿佛那處破敗的房子就是一個荒廢無人居住的破房子。”
“也沒有人進出,更沒有人踩過的痕跡。”
“我敢保證,這幾天我一刻都沒有離開,就連吃喝拉撒都沒有離開過。”
何雨柱頷首,“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令你想不通的事?”
胡德慶:“沒錯,就2個小時之前,一群穿著便衣的人把破房子包圍了。”
“這群人人高馬大,皮膚黝黑,肌肉也比較發達,我懷疑他們是穿著便衣的軍人。”
“軍人?”何雨柱稍作沉默,也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畢竟那房裡的住著一條超級超級大的魚。
胡德慶點頭,“對,我覺得是軍人。”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要穿便衣?”
“這個問題不是你該考慮的,你告訴我,他們把房子包圍之後,做了什麼?”
“有看見ge委會的人嗎?”
想來應該是沒有的,不然易中海作為ge委會的有實權的人物,如何會在這個時候替秦淮茹組織捐款?
胡德慶搖頭,“沒有,我沒有看見ge委會的人。”
“穿著便衣的軍人估計有兩三百人,他們把房子包圍後,就直接衝進房子裡麵去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他們壓著一個全身黑兮兮的人出來。”
“為什麼著重強調黑兮兮?”何雨柱感覺有點奇怪。
胡德慶思忖了一會兒,他再將自己知道的掌握的內容組織了下語言,說:
“因為這人除了臉,他從頭到腳都是黑的,像古時候的黑衣人,嗯,殺手,很瘮人”
胡德慶頓了頓,露出疑惑又不解的神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