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謝建國事件失敗,還有黑市失敗,他倒想一直以先生二字自稱。
可惜呀,可惜!
老師二字終究是比不上先生二字。
老師二字太普通了,比不上先生二字的高貴。
鄭景之揉了揉眉心,抬起手招呼下人離開。
“老規矩,我沐浴時,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找我。”
“一切等我沐浴好之後再說。”
“是。”中年男人離開後,鄭景之就往浴室走去。
隨著浴室門打開,裡麵有了一個巨大的水池,大到足夠容納七八個成年男人。
水裡撒著紅的,粉的,紫的花瓣。
越靠近水池,霧氣飄散在房間裡,仿若仙境,花瓣的香味也鑽入鄭景之的鼻腔。
房間裡的擺設也比較粉,粉的凳子,粉的浴袍,粉的搓澡巾。
再加上水池裡的花瓣,不知情的人闖入還以為穿越到古代千金家的澡堂了。
不過誰能想到,一向以儒雅,俊秀,溫柔示人的鄭景之居然會有如此一麵。
不過隨著鄭景之的yi服逐漸減少,最後的最後,他緩緩卷掉胸前的一塊白布。
隨著白布落地,便呈現出鄭景之晶瑩剔透,白裡透紅的皮膚,還有那高聳的山丘……
原來,鄭景之的真實身份卻是不折不扣的女兒身。
他為了偽裝身份,達到潛伏的目的,在外一直以男人麵貌示人。
為此她不得不把作為女人象征的東西用白布包裹藏了起來。
隨著鄭景之沒入水池,她在喉嚨邊擦拭了一會兒,再看時那突出的喉結居然消失不見了。
原來居然連喉結都是偽裝的。
因為她身形高挑,給人的感覺像書生,和她的聲音比較中性,她又做了男人裝扮。
所以這麼多年才沒有人發現。
而他的聲音是可以變幻的,因為他學過口技。
可粗獷,可甜美,可溫柔,可甜可淡可苦,大部分的聲音他都可以通過口技達成。
鄭景之對於自己的偽裝十分得意。
畢竟這麼些年來,他就是這樣穿梭在男人之間。
而得知她真實身份的人,早已被他抹了脖子。
沒有誰能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還活著到天亮。
鄭景之悠閒的擦拭著身體,直到水池裡的水慢慢變冷,她才裹著粉色的浴袍出了水池。
隻要鄭景之在房間裡,就沒有誰能進入她的房間。
鄭景之一邊擦拭頭發,一邊想著之前的決策。
“此計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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