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國an部的人包圍了,有200多個人。”
“什麼?”李四大駭,隨後怒不可遏的抬腳踢向旁邊的人。
那人被突如其來的重力摔在牆上。
接著那人口吐鮮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然而猶不解恨,又踢上另一人。
那人痛的蜷縮在地上不敢言語。
“廢物,飯桶。”
李四氣得臉黑如鍋底,如果殺了他們能改變現狀,他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
“被人跟蹤了還不可知,居然告訴我說尾巴甩掉了。”
李四越想越氣,“明知道有尾巴,為什麼還敢帶著人回來?”
“你特麼的,你自己想死,彆連累老子。”
“廢物,一群廢物。”
李四怒不可遏的又踢向了地上的兩人,發了狠的踢,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錢程也氣的要死,但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也不是泄憤的時候。
而是逃命要緊的時候。
此刻不宜浪費更多的時間在無關緊要上。
於是,錢程上前攔住暴怒的李四,“李四,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儘快脫身。”
老張已經進去了,他們可不能再進去。
但如果再耽擱下去,他們也會像老張一樣。
李四憤恨地啐了一口,“錢兄,把何雨柱的妹妹帶走。”
以防途中突發事件拿何雨水來拖延時間。
或者拿何雨水來交換。
此刻的何雨水是他們手裡的王牌,也是救命稻草。
因此何雨水必須跟他們走。
就在錢程即將碰觸到何雨水時。
何雨水趁他不備,使出全身的力氣撞上錢程,
而錢程反應不及被何雨水重重撞在地上,好巧不巧,他的額頭摔在石頭上。
頃刻間他的額頭就流下噴湧的鮮血。
原來,錢程的額頭撞在鋒利的石頭上。
錢程的額頭被戳出一個洞。
須臾間,錢程的整張臉都被鮮血染紅了。
而鮮血也順著臉頰流在衣服上。
李四被錢程的慘況驚得目瞪口呆。
他沒想到何雨水看著文文弱弱,嬌嬌小小的,力氣居然有這麼大。
如果再用力一點,可能錢程的腦袋都會被戳穿。
等李四反應過來,他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按著噴湧而出的額頭企圖將血止住。
但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白布已經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