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始終沒有鄭景之的消息。
因為鄭景之沒有落網,許欣月,何雨水,許欣梅三個小中大女人都好幾天沒有離開四合院了。
何雨柱也忙得腳不著地,好幾天沒有睡個安穩覺。
甚至深夜兩三點都會被叫走。
至於被叫著乾什麼去,許欣月不得而知。
何雨柱回來也沒有說。
而許欣月覺得男人有男人的事業,男人做的事,既然他不願意說,自己就不問。
她把家照顧好,把小姑子妹妹照顧好。
讓何雨柱沒有後顧之憂,然後專心做他自己的事情。
經過這幾天的沉澱,何雨水比剛開始好多了,不再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了。
似乎是已經想通了。
與此同時國an部的議事廳,終於結束了漫長的會議。
何雨柱作為特邀嘉賓參加此次會議。
原來,鄭景之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蟄伏在外麵。
要不是有國an部的人守著四合院,恐怕他的妻妹和小姨子都要凶多吉少了吧!
何雨柱因為這個消息被整的外焦裡嫩,遲遲沒有說話。
但鄭景之那些人太過狡猾,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案子已經到這裡了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一直在琢磨鄭景之躲在何處。
但凡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派人去找了。
可是鄭景之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仿佛他並沒有出現在這個時空一樣。
何雨柱就差掘地三尺了。
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依然沒有鄭景之的蹤跡。
鄭景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雨柱煩悶的走在路上,時不時有人會跟他打招呼,就分神回人家一下。
三三兩兩總能看到人聚在一起閒聊。
“何廠長,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問他的好像是焊接部的臨時工。
何雨柱象征性的點點頭。
總之認識他的人都自動自發的跑到他麵前跟他問好。
當然這其中可能帶著些許討好。
無論基於什麼目的,何雨柱也回以笑臉。
“何廠長,你們紅星軋鋼廠還招人不?”有人躲在人群起哄。
“是啊,何廠長,紅星軋鋼廠要是需要人可得找我老徐呀!”
“你看我這身腱子肉,看著就挺有力量。”
“像扛鐵柱搬鐵柱這些,我一個頂兩。”
“何廠長你招了我,一人頂兩個成年男工用,這多劃算呀。”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互相打趣。
還有起哄。
何雨柱與他們笑鬨了一會兒就揮手告彆了。
不過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
有一個地方沒找。
此刻他想起來是哪一個地方沒找了。
剛從國an部出來的何雨柱又狂奔的跑了回去。
他要去找人,帶人去把鄭景之給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