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以為鄭景之孤注一擲刺殺何雨柱時。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之外,鄭景之將匕首捅向了自己的心臟處。
刺進心臟又拔出,鮮血隨著匕首噴湧而出。
然而鄭景之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她盯著笑看何雨柱。
此時的她仿若是個毫無意識的傀儡,匕首拔出又刺進。
又刺進又拔出。
來來回回刺了八下。
最終,鄭景之倒在了地上。
死不瞑目。
但她卻露出詭異的微笑。
那雙眼死死的盯著何雨柱。
眼裡的仇恨就算死了也沒有消散。
相比被抓,她覺得死亡更美好。
何雨柱想從自己嘴裡套話,挖出更多線索,想摧毀更多暗線,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都是死,不如有尊嚴的死。
然後再留千千萬萬個爛攤子給hua國,也許,她不能完成的大業,有人會替她完成。
……
瘋子。
何雨柱暗咒,鄭景之這個瘋女人。
居然臨死都要擺自己一道。
如果鄭景之以為她以瘋狂殘暴的死狀企圖影響到自己,讓自己夜不能寐,或者每到夜幕來臨而害怕,那她就想錯了。
這世間本沒有鬼魂。
他怕什麼?
他從來不相信這個。
他自然不怕。
況且,就算真的有gui魂,那他一定會把她打得灰飛煙滅。
今晚紅星軋鋼廠的變故因為鄭景之的死亡而宣告破產。
何雨柱配合著有關部門將di特全部抓獲。
讓紅星軋鋼廠回到原點。
明日工人們照常上工。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是淩晨4點。
“怎麼這麼晚?事情都結束了嗎?”
許欣月感覺到身邊的床一沉,她回過身,轉入何雨柱的臂彎,迷迷糊糊道。
何雨柱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小聲說:“都已經解決了,沒事的,你睡吧!”
許欣月嚶嚶了幾聲,便沉沉睡去。
隻是在陷入昏睡前,她好像聽到何雨柱說明早不用早起。
所以當她醒來時已經是中午10點了。
她驚呼起來,當她出了四合院,看到何雨柱在洗衣服,歉疚道。
“柱子哥,實在不好意思,我睡晚了。”
她最近特彆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