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月不讚同的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袖,眼裡全是嗔怪。
“柱子哥,你在說什麼呢?你不攔著雨水,居然還要給她提供幫助,哪有像你這麼做人哥哥的。”
“現在農村是什麼景象,她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她腦子一時想左了,你也跟著胡鬨。”
許欣月越說越氣,但何雨水臉色始終淡淡的。
不過看許欣月這麼維護她,她露出真誠的微笑。
“嫂子,農村沒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怎麼沒有……”她聽說的以及看過的還少嗎?
若非政策需要,誰願意下鄉?
誰又想下鄉?
不但生存環境艱苦,就是圈子也不一樣。
何雨水已經20多歲了,如果真的下鄉了,她的圈子可能就局限在村裡了。
到時候找個農村男人,好好一個城裡姑娘嫁農村?
這不是……替何雨水覺得可惜。
並不是她看不起農村,也不是她歧視農村,明明何雨水可以待在城裡,明明她可以找個城裡男人結婚,將來生的孩子也是城市戶口。
再說,城裡的教育與農村的教育能一樣嗎?
就算將來孩子讀書上沒有天賦,孩子在城裡也多些生存的機會。
而農村呢?
這場運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如果一直不結束,何雨水想要回來都不可能。
她的孩子將來想上城裡讀書更不可能。
畢竟每個名額都是有指標的。
也有政策要求的。
何雨水想問題想的太簡單了,這些未來可能要麵臨的問題,她興許都沒有想到。
所以,自己作為她的大嫂,自然該真心為她打算。
她不讚同何雨水下鄉。
所以她把自己擔憂的這些情況全數跟何雨水揉碎的掰開了說。
“嫂子,那些太遠了,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我想都沒想過。”
經曆過兩場感情的失意,對於男人對於婚姻,她已經沒有了期盼。
“所以,我替你想到了呀!這些都有可能是你將來要麵對的問題。”
“你現在頭鐵,以後後悔就晚了。”
“如今什麼都是有定額,有名額的,有指標的,還有一些證明什麼的,硬性條件不達標,你就算是使再大的力都沒用。”
“城裡教書教的好好的,我就想不通,你為什麼想下鄉。”
“雨水,我是把你當做親妹子,我真心為你好,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進去。”
“不要因為一時的失意,而自我放逐。”許欣月苦口婆心勸道。
她是真的不忍心何雨水下鄉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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