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看的多了,她好幾次問父親,問他是不是爺奶親生的。
他記得父親隻是苦笑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你……一個喪良心的白眼狼,果然跟你爹一樣,比野狼還冷血殘忍。”許老頭還在叫囂著。
然而,這一次許欣月不準備再忍了,隻見她拿起地上的柳條,就在許老頭以為她將打自己時,卻見許欣月一下又一下的抽在許陽華身上。
不僅是許陽華身上,還有許陽平。
兩個大男人在許欣月的柳條下抽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除了卷著身子抱著頭哭天喊地,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欣月,臭丫頭,你連堂哥都打,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許強強忍著胸腔的不適才怒吼出聲。
不過麵對她的怒吼,許欣悅手裡的柳條,打得更用力了。
柳條很細,隻有一根筷子大小。
但是抽在身上卻很疼。
尤其是直接接觸到皮膚,那火辣辣的疼則沒人能抵擋得住。
許陽平和許陽華除了捂著頭,但柳條次次都抽在他們手背上,他們除了被動的挨打,再無其他辦法。
“逆女,白眼狼,冷血動物,賠錢貨,臭丫頭……”許老頭每罵一句,許欣月的力道就變重了一分。
許老頭叫囂的越厲害,許陽平和許陽華就被揍得越重。
許欣月倒是希望許老頭叫罵下去。
這樣她收拾起來就更加不會手軟。
不但不會手軟,而且會變本加厲。
這一頓暴揍能換回往後幾十年的和平又有什麼關係呢?
“住手,你給我住手……住手……”蘇老頭心驚於許欣月的冷酷。
在此刻才意識到許欣月已經不是曾經他們能夠拿捏住的小女孩了。
蘇老頭也真正意識到,許欣月是帶著仇恨回來的。
是的,仇恨!
許欣月就是帶著仇恨回來的……仇恨這個東西……也不能怨她呀!
誰叫老許家,有一個算一個的,都對不起她爹娘。
今天她打許陽華和許陽平就當是為父母討點利息。
許欣月看著沾了血的柳條,嫌棄地蹙起了眉。
“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後……”許欣月停頓了一會,“看見我最好繞著走。”
“不然,你們要是招惹到我麵前,那我就要把以前受過的委屈通通討回來。”
“而你們……當然要承受我的怒火。”
“許強,許陽華,許陽平,還有許紅梅夫婦,識相的最好彆犯到我麵前。”
“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許欣月話一說完,便不小心踩到了許陽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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