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花被突如其來的冰冷聲音驚的跳了起來。
當她拍著胸脯驚魂未定的看向聲音處時,赫然才發現是何雨柱。
道人是非,被正主抓了個正著,李蘭花有片刻的尷尬。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不屑,“哎喲!雖然我大你不是很多,但畢竟我是長輩,你是晚輩。”
“你個做晚輩的跟長輩打賭?你也不怕覺得臊的慌。”
何雨柱不以為意的扯了下嘴角,“大伯母這是不敢了嗎?”
李蘭花被他叫的又跳了起來,“你叫誰大伯母?誰是你大伯母?我可沒有你這麼老的孫女婿。”
“就許欣月那丫頭做的這些事,我都覺得替她臊的慌,況且大家都是一個大隊的,他做的那些事我也不說出來,汙了大家的耳朵,但我可以代表許家說,她都不配為我許家人,更不配是我許家媳。”
何雨柱聽聞後,那原本就愜意歡快著的麵龐瞬間冷下了臉,仿佛被一層寒霜所覆蓋。
他臉色黑得如同鍋底一般,那深邃的眼眸中更是閃爍著冰冷而深沉的光芒,宛如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其中蘊含著無儘的怒意。
他微微抿起嘴唇,嘴角向下耷拉著,形成一道堅毅而冷酷的弧線,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場,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似的。
而他神色之冷沉,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
李蘭花見狀,心裡一疙瘩,她還真的有點怕何雨柱不顧,眾人而掐她脖子。
進而一想,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何雨柱難道還真敢為許欣月那賤丫頭而行凶?
此番心理建設後,李蘭花便穩住了心神,挑釁的直視何雨柱。
“既然你不認我媳婦兒,那你之前怎麼不早說?”
“在我老丈人還沒出世之前,向我老丈人要房要錢要停產時,你怎麼不說我老丈人這一房不是你許家人?”
“我聽說,我老丈人養了你們大房一家10多年。”
“你們趴在我老丈身上吸血,卻在我老丈夫婦出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並霸占我媳婦兒的田產房產。”
“不僅霸占我媳婦僅有的一間遮風擋雨的石頭房,你們還把她姐妹倆趕了出去,那個時候小梅子才兩三歲吧,而我媳婦也隻不過才十四五歲。”
“許強,許老頭跟徐婆子夫婦,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孩子出去流浪。”
“當你們對我媳婦做出如此慘無人道以及毫無人性的事實,你怎麼不說你們是許家人?”
“你怎麼不對我媳婦兒姐妹多加關照?”
“畢竟,要不是有嶽父嶽母,你們夫婦又如何做了10多年的許大爺?你們父親又如何做了10多年的老太爺,老太君?”
隨著何雨柱將許家多年來的遮羞布當眾扯了下來,敞開了,鋪陳開來放在天空下,他倒要看看李蘭花,夫婦還有沒有臉麵繼續想貶低和謾罵許欣月。
李蘭花被當眾扯了遮羞布,臉色難看得一陣青一陣紫,青紫交叉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然而即便在這麼難堪的境地,李蘭花畢竟是當了多年的老賴,臉皮之厚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所以,當他去過之後,便迅速的調整了心態,在麵對眾人時,已經喜笑顏開。
“話可不是你這麼論的,許國富是老二,老太太和老爺子跟我們居住。”
“兩人的養老總得一起參與,不可能讓我一個人贍養。”
“再者說了,那個時候許國富夫婦有能力,為何不能贍養老人。”
“在我們農村,政治在我們的傳統觀念裡,有能力者幫襯無能力的。”
“富裕的幫襯貧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