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還沒有開口,瘦弱的男人立刻連滾帶爬的爬到了製服男人的腿邊。
“救命,救命啊,長官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她,她殺了人現在還要殺我。”
穿著製服的男人一腳將男人踢翻:“會不會好好說話,唧唧歪歪的哭什麼?”
“大家好,我是陳安,現在正式接管整趟列車的護衛工作,我們隻保證此次列車順利到達,其他的,就要看誰更有理了。”
安菲視線過去,隻見男人周身都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這人,跟之前見過的那個所謂的張隊長簡直不是一個級彆的。
安菲絲毫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假。
下一秒他能軍法處置這一車的人,都絲毫不意外。
被踹倒子啊一邊的男人絲毫不生氣,甚至還有些驚喜的笑了起來。熱情的就要上去抓陳安的手。
“誒呀,是陳隊長啊,你不記得我了嘛?我——”
卻沒想到,陳安絲毫不給他麵子。滿眼都是厭惡的用槍托攔住了男人。
“滾遠一點,真的很臭。”
“是是是,這不是天氣太冷了,怕生病,哪敢洗啊。陳長官,我是馮萬全啊,做材料研究的,之前我們在大會上見過。”
陳安似乎是在認真的回想,頓了頓道:“哦?你是想說你是特殊照顧的人才?”
“不敢不敢,隻是希望您能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地上躺著的是我的老婆,因為孩子調皮,本是隻想上門理論兩句。”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就造此獨守,地上的男的是我小舅子,還被瞎了雙眼,現在已經沒氣了。”
“您要給我做主啊?”
馮完全立刻哭哭啼啼的開始指責安菲得罪狀。
陳安皺眉道:“做主?做什麼主?”
“你快看看啊,我老婆和小舅子都被她給弄的,一死一傷。”
“在官方的列車上還這麼猖狂,這真是不給你們護衛隊的麵子,這就是挑釁官方,挑釁你的權威。”
陳安掃了眼地上一死一傷的兩人,順著馮完全的手指看向了安菲。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
“不知道是靠上了哪個金主,竟然這麼猖狂,您一定要處理她,不然這列車可是不安全啊。”
安菲卻直接對上了車難的視線,眼神沒有絲毫的心虛或者恐懼,甚至連躲閃都沒有。
甚至安菲還挑釁的對著陳安眨了眨眼。
對視片刻後,陳安道:“是你傷的人?”
蘇念輕輕點頭:“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