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鹿皮毯子,離開陳安的身體時,他隻感覺有些微涼。
卻見到,另一邊的安菲摘下手套,認真的噴酒精開始消毒。
少女的手臂,白嫩纖細,許是一直都戴著手套的緣故,所以不僅沒有被凍傷,甚至連一些繭子都沒有。
安菲消好毒後,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的拆開了陳安傷口處的紗布。
這邊的陳安還沉浸剛才觀察安菲手的情緒之中,卻突然察覺到自己腹部傳來一陣電流。
隻見安菲手指雖然隔著一次性醫用手套,卻不停的在他的腹部和腰側遊走。
一瞬間,好像有什麼在陳安的腦子中炸開,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製的開始收縮。
這邊的的安菲也察覺到了異樣,隻覺得手下的肌肉線條愈發明顯,陳安的身體也在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甚至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密可見的雞皮疙瘩。
安菲還以為是陳安受不了這個溫度,覺得冷,所以低聲道:“要保持傷口周圍的無菌,所以先不能蓋毯子,你忍一忍,馬上就好。”
陳安聽到安菲的話,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嗯”了一聲。
不過這“嗯”剛發出來,陳安立即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這、、、這、、、、這種該死的聲音是怎麼一回事?他,他是不是感染了病毒,這,這不是他的聲音啊。
陳安這邊一度陷入自我懷疑和慌亂之中,那邊的安菲卻是沒注意他這邊的的內心戲。
拆開後,先檢查了下傷口的情況,還有些紅腫,但卻沒有感染和惡化,說明昨晚安菲雖然手藝不怎麼樣,但基本步驟和用藥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安菲利索的開始給傷口消毒,碘伏棉球輕輕的擦拭著傷口處未吸收的抗生素藥粉,小心翼翼,生怕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縫上的傷口。
一邊清理一邊問道:“你有藥物過敏史嗎?”
那邊的陳安此時還沉浸在自我懷疑中,臉色也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一向嚴肅認真的他竟然沒第一時間聽到安菲的問題。
安菲也以為他太疼了,所以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有藥物過敏史嗎?”
這次陳安終於聽見了,連忙道:“沒,沒有。”
“抗生素也沒有嗎?頭孢克洛、青黴素v鉀都沒有?”安菲繼續問道。
陳安此時已經壓抑住了內心的情緒,堅定的回答道:“沒有,我之前大小傷也都受過,這些青黴素類抗生素、氨基糖苷類抗生素、喹諾酮類抗生素、大環內酯類抗生素、頭孢菌素類和四環素類抗生素等類型,都做過藥品批次試驗,都不過敏。”
安菲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心虛的問道:“那,那我給你縫成這個樣子,可以嗎?”
陳安並沒有動,也沒有任何情緒變化,仍是十分堅定的道:“我相信你。”
安菲沒什麼反應,繼續手上的動作,隻是把抗生素藥粉換成了效果更好的頭孢呋辛那。
接著,又從那黑色的背包中取出注射器和注射型抗生素,給陳安打了一針肌肉注射。
全程陳安都十分配合,就是在安菲看不到的地方,肌肉注射的時候,他強製性自己放鬆時,早已紅透的臉。
忙活完,給陳安換好藥,安菲將之前給他脫掉的衣服從一旁拿了起來,放在了爐子旁邊。
陳安一看,那衣服就知道自己當時中彈,也真是十分的危險。
安菲在爐子旁邊坐了下來,掏出自己帶的紅糖餅,放在爐子上熱了起來。
經過火烘烤,已經軟掉的紅糖冰變得酥脆了起來,吃在嘴裡倒是彆有一番滋味。
這時,安菲才問道:“你們,出來乾嘛?那些人,是誰?”
陳安沒有絲毫的隱瞞:“基地想恢複信號,所以在試圖和各大基站取得聯係,前天夜裡,基地中突然受到信號乾擾,派出去的前鋒小隊,出去了之後,隻回來一個人,說看到了霓虹巴嘎國的人,目的不明。”
“基地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將這些人摁死,畢竟現在的情況下,基地不允許任何的閃失,但不幸,突遇暴風雪,他們人多,裝備齊全,我們被打散了。”
“你們出來了多少人?”
“我和另外一個護衛隊長,各帶了30人。”
“他們呢?”
“據不完全觀測,起碼一萬人?”
“什麼?一萬人?”安菲聽到這個數字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重複著。
陳安說到這,臉色十分嚴肅,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是,最少一萬人。”
“他們想乾什麼?”
陳安歎了口氣:“這裡百十年前,曾經被那些人短暫占有過,之前還發現過屬於他們修建的軍事基地等,我們這地大物博的地方都遭遇了如此的災難和重創,他們那彈丸之地,想必更是寸草不生。”
行,安菲聽到這就全明白了,合著就是來搶地盤的唄。
還不敢光明正大,隻能偷偷摸摸。為什麼選這,因為他們相比較而言曾經到過這裡,有一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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