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一波又一波的人試圖撬開安菲的門,但都無一例外地被她精心布置的各種陷阱所打敗。每一次的攻擊都被巧妙地化解,每一個陷阱都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隻能望而卻步,狼狽而逃。
安菲在睡夢中似乎也保持著一份警覺,六個小時後,她就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初醒的她還有些迷糊,眼神中帶著一絲朦朧,但很快就恢複了清明。
她從溫暖的被窩中坐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全身的關節都發出一陣“哢哢”的輕響。安菲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下了床。
她走到洗漱台前,擰開水龍頭,雙手捧起清涼的水撲在臉上。瞬間,那種清涼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拿起牙刷,擠上牙膏,仔細地刷著牙,嘴裡泛起白沫。洗漱完畢後,她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頭發。
接著,安菲走到廚房,從櫃子裡拿出一些食物。有麵包、水果和一杯牛奶。她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吃著麵包,咬一口,細細咀嚼,感受著麵包的麥香。再咬一口水果,清甜的果汁在口中四溢。她時不時喝上一口牛奶,讓食物順利地咽下。
吃完東西後,安菲感覺自己充滿了能量,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安菲走出房門,看著門口那幾具橫七豎八的屍體,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她冷漠地掃視了一眼,仿佛這些隻是無關緊要的物件。
她走上前去,抓住其中一具屍體的腳踝,用力地拖拽著。屍體在地上摩擦,發出令人不適的聲響,揚起一陣塵土。安菲卻毫不在意,繼續拖著,一直將其拖到了離門口較遠的地方,然後隨意一扔。
接著,她又如法炮製,把其他幾具屍體也一個接一個地拖出去,隨便丟在了外邊的空地上。那些屍體有的以扭曲的姿勢躺著,有的則臉朝下趴著,看起來十分淒慘。
安菲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這個混亂且殘酷的地方,生命變得如此廉價。人們都在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拚命,消失幾個人根本無人在意,也不會有人為此多問一句。
安菲轉身回到屋裡,關上了門,將那外麵的景象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仿佛那些屍體從未存在過一般。
安菲在處理完門口的屍體後,回到屋內,坐在桌前,眼神堅定而專注,心中開始籌劃起那個被她命名為“清道夫”的計劃。
她拿出一張紙,拿起筆在上麵寫寫畫畫。首先,她列出了這個計劃的目標——徹底清除這片區域的威脅和隱患,讓自己和其他善良的人們能夠過上相對安穩的生活。
安菲仔細地思考著每一個步驟。她打算先對這片區域進行詳細的偵查,了解敵人的分布和活動規律。為此,她計劃招募一些可靠的夥伴,組成一個小隊,一起執行偵查任務。
接著,根據偵查得到的情報,製定精確的攻擊策略。可能需要準備充足的武器和裝備,還要規劃好撤退路線,以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然後,她想到了如何與其他幸存者建立聯係和合作。共同的目標能夠讓大家團結起來,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安菲還考慮到了計劃實施過程中的後勤保障問題,包括食物、水源和醫療用品的儲備。
她不停地在紙上修改和完善著計劃的細節,每一個環節都經過深思熟慮。在她的腦海中,仿佛已經看到了“清道夫”計劃成功實施後的美好景象,這片區域重新恢複了和平與秩序。
安菲放下筆,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個計劃充滿了挑戰和困難,但她的決心從未如此堅定。
安菲為了執行“清道夫”計劃,精心準備了多種裝扮。
有時,她會穿上一身破舊且滿是汙漬的工裝,頭戴一頂壓得很低的破氈帽,臉上抹著黑灰,扮成一個在廢墟中艱難求生的流浪工人。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在陰暗的小巷中穿梭,眼神卻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
有時,她會換上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用黑色的頭巾將頭發和大半張臉都包裹起來,隻露出一雙明亮而犀利的眼睛。在夜幕的掩護下,她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在高樓大廈的陰影間飛掠,宛如一個神秘的夜行者,避開所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光線和聲響。
還有的時候,安菲會穿上一件色彩鮮豔但款式老舊的連衣裙,戴上一頂寬邊草帽,再配上一副誇張的墨鏡,偽裝成一個漫不經心的遊客。她看似悠閒地在熱鬨的集市中閒逛,手中隨意地擺弄著一些小物件,實則在留意著人群中的危險人物和隱藏的情報。
每一次轉變裝扮,安菲都會巧妙地改變自己的走路姿勢、說話語氣甚至是眼神神態,完美地融入到相應的角色中。她在各個角落中靈活地遊走,或輕盈地越過障礙,或巧妙地避開他人的注意,始終保持著低調和隱秘,就像一陣無形的風,悄無聲息地推動著她的計劃向前邁進。
安菲在執行計劃的過程中,來到了一個昏暗潮濕的地下室。當她的目光掃過角落時,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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