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不是我腦洞大開,是因為正常油罐車不管運送什麼東西,都不可能纏繞那麼多的罪孽,除非司機開著它去衝人群,軋死很多人,才可能有那麼多的罪孽。
可如果是那樣,這輛車肯定也已經停運了,不可能還繼續上路,除非是裡麵運送的東西有問題。
可正常的油類,又怎麼可能有什麼罪孽?
其實會聯想到屍油,是因為之前看過一部電影,內容是一個變態的男人殺害少女,把這些美麗少女的屍體煉出屍油,用來做香水。
我也知道那是影視作品,肯定是編劇編出來拿來吸引觀眾眼球的,可曆史上的確又有這種殘忍的事情。
再加上一些恐怖的都市傳說裡,也說火葬場會把屍油拿出去倒賣之類的雲雲,哪怕知道這些是瞎編的故事,可腦子裡一旦有了這個概念,就會忍不住往這方麵聯想。
看著那被罪孽藤蔓爬滿的油罐車,我再也顧不上選什麼住宿地點了,把手機往旁邊一放,發動房車跟了上去。
這麼古怪的油罐車,如果不跟上去查清楚,那我也彆做什麼引路人了。
因為是突然那遇到,我的車子發動的比較晚,那油罐車已經走遠了,整整間隔了一個紅綠燈的距離。
不過我也不擔心,這油罐車如此特殊,就算隔著一個紅綠燈,我也能遠遠的看到車身上的罪孽藤蔓,根本不怕跟丟。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開車跟蹤另外一輛車子,讓我有種演特工電影的緊張感,聯想到特工電影裡的盯梢方式,我決定就這樣遠遠吊著,隻要不跟丟就行了。
畢竟這樣罪孽纏繞的油罐車,對方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定會十分警惕,我跟得太近的話,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油罐車先是去了小城郊區的一個加油站,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將車子開到了加油站側後方的位置,開始卸油。
我想了想,把房車開進了加油站,讓服務員幫我加油,自己則假裝憋的不行,朝著那輛油罐車停下的方向快步而去。
剛走近那輛油罐車,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柴油味兒,看來這油罐車運的是柴油。
可這就奇怪了,什麼樣的柴油會纏繞這麼濃鬱的罪孽?
難不成這是老美在中東偷的石油提煉的?那也流不到國內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工作人員抬頭看到了我:“喂!你乾嘛呢?!這裡不能進人。快走!”
“衛生間在哪裡?我快憋不住了。”我趕忙發揮自己的演技。
“衛生間在另外一邊,你走錯方向了。”對方沒好氣的說道。
“哦哦哦,走錯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說著,趕忙轉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這加油站的衛生間有點臭,要不是為了演戲演全套,我是真不想進去,走到小便池前,就見隔壁隔斷一個中年人一邊小便,一邊在打電話。
“兒子輔導班又要交錢了?你跟老師說先寬限兩天,過幾天我這邊結了錢就給你轉過去。”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
手機那頭的女人似乎在低聲說著什麼安慰男人,男人在不住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那邊又說了什麼,男人又繼續道:“你在家一個人注意點,腿疼就多注意休息,照顧好娃,我這邊多拉點活兒,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我站在一旁上廁所,聽著男人跟家人的對話,心中微微一歎:眾生皆苦,普通人哪個不是為了生活忙忙碌碌?
上完廁所,我洗了手,朝著自己的房車走去,剛好服務員也已經給房車加好了油。
我坐進房車的駕駛室,轉過頭朝著油罐車的方向看去。
油罐車還在卸油,不過看那工作人員的架勢,差不多已經到了尾聲。
讓我驚訝的是,油罐車上代表罪孽的黑色藤蔓依舊濃鬱漆黑,沒有絲毫減少的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罪孽的是油罐車本身?跟油罐車裡裝的油沒有任何關係?
可一個油罐車能有什麼罪孽?
就當我皺眉思索的時候,車體上傳來了服務員的拍擊聲,對方在示意我趕忙離開,給後麵的車輛讓出加油的位置。
就在我發動車子的時候,看到之前在衛生間遇到那個男人朝著油罐車走了過去,原來他就是油罐車的司機。
這就讓我更加迷糊了,剛才我在衛生間遇到他,雖然隻是看到側麵,可他身上並沒有什麼罪孽纏身,聽他跟家人的對話,也是平凡的勞苦大眾之一,油罐車的罪孽又是哪裡來的?
我開著房車出了加油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之後,就見到油罐車從加油站開了出來,沿著道路朝著遠處而去。
我趕忙發動房車,跟了上去。
這一次,我點燃了引魂燈,放在了駕駛台上。
房車太顯眼了,根本不適合跟蹤,隻要人家從後視鏡看一眼,就能注意到,一旦時間過久,就算傻子都知道是有人在後麵跟著。
這樣點燃引魂燈放在駕駛台上,能避開對方的注意,讓跟蹤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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