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和島國人差彆還是很大的,島國人學中國文化,很難學到精深之處。中國人的文化是刻在骨子裡的,想要辨彆還是很容易的。”那洪亮的聲音說道。
這時,有一個清朗的聲音開口道:“沒錯,我來問你一些問題,隻要你回答得上來,就能證明你是中國人。”
“你們可都是清朝打扮,那時候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多少,怎麼回答?”甜果在據理力爭。
“我們的模樣無法改變,可這些年前來祭拜的同胞也告訴了我們很多事情,我們不會故意為難你的,都是一些很常識的問題。”
“秀才公,問題太簡單了還怎麼辨認是不是中國人?”那洪亮的聲音插嘴道。
“不急,先一個一個來。”
“那成,聽秀才公的。”
……
我站在大殿外,聽著裡麵的對話,原本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這些同胞還是很講道理的,如果甜果能自證清白,那我也不用花費太多的精力。
隻是回答一些問題而已,應該很容易的,這老先生問的可能就是一些古詩詞,隻有中國人會背誦的那些內容。
於是,我繼續側耳傾聽裡麵的情況,不敢打擾了這些同胞的英靈。
“你知道萬忠墓嗎?”秀才公開口問道。
“不知道,這是第一次聽說。”甜果回答道。
“這名字傳播的並不廣,不知道情有可原。那你聽到旅順這兩個字,會想到什麼?”秀才公循循善誘道。
“旅順?這裡不是濱城嗎?旅順是哪裡?”甜果有些無辜的回答道。
“教科書上不是學過嗎?旅順後麵兩個字或者三個字,你再想想?”秀才公循循善誘道。
短暫的沉默後,甜果的聲音傳來:“我上學時曆史不好,真不記得了。”
大殿外的我也有些沉默了:旅順大屠殺在曆史教科書上,是近代屈辱史必考的內容,甜果怎麼會不記得?這上學也太不用心了吧?
好吧,可能隻是不愛學習,還是可以原諒。
“那你知道中國和小鬼子近代海軍的那場海戰,簽了馬關條約的,叫什麼嗎?”
“不知道……”
“遠的記不住沒關係,那考比較近的。知道小鬼子是什麼時候發動侵華戰爭的嗎?叫做什麼事變?”
“我曆史真的學的不太好,可我真不是島國人。”
“那日本哪一年投降的?”
“不記得了。是美國扔了兩顆原子彈,他們就投降了。”
好吧。終於說對了一點曆史,可這記憶點似乎有些怪怪的。
“那考你一個最簡單的,隻要你是中國人,就不會不知道的。”那秀才公大概是覺得甜果說兩顆原子彈挺輕描淡寫的,覺得她是島國人的可能性不大。
畢竟小鬼子一直覺得他們是戰爭的受害者,是被原子彈傷害的種族,說起原子彈不會這麼輕描淡寫的。
“你問。”
“新中國是什麼時候成立的?”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由舒了口氣:秀才公這明顯是在放水了,這麼簡單的問題幾乎是刻在所有中國人骨子裡的,還不是張嘴就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大殿裡再次陷入了沉默,過了片刻,甜果有些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了自己曆史學得不好,你問的這些,我真的不知道。”
說真的,此時此刻,我都有些懷疑甜果究竟是不是中國人了,這樣重要的日子真的沒學過,記不住嗎?
哪怕不去學曆史,每年的國慶節難道不知道嗎?
就算不記得,十一假期,十一黃金周,哪怕是為了那個假期,也應該記得住吧?
那麼再記得哪一年建國,日子還不是呼之欲出?
這怎麼就會記不住呢?我真的有點破防了,恨不得開口替她回答。
大殿裡,短暫沉默後,對話繼續。
“那你會唱國歌嗎?要不你完整的唱一遍也行。”
甜果遲疑了一下,開口道:“起來,不願做……”
她倒是記得前麵兩句的曲調,可是也隻記得前麵這幾個字,後麵的歌詞她完全不記得,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島國人,隻能哼曲調,可哼了兩句之後,後麵就徹底啞火,沒有了聲音。
說真的,我真的開始動搖了:難道自己看錯了,甜果真的是島國人?
畢竟自己跟她認識之後,也沒有看過她的身份證,就直接默認了她是中國人,萬一呢……
大殿裡,那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秀才公,你不用白費力氣了。要我說,她肯定是小鬼子,這些事情連我這種大老粗都知道,真的中國人怎麼可能不記得?”
“不,我不是島國人,我就是不記得這些沒用……”甜果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隨後又弱弱的說道;“我有彆的辦法證明我是中國人,我記得很多隻有中國人才知道的日子。”
“那你說說看。”
“那個誰誰,他的生日是……還有那個誰誰誰,他生日是……還有那個誰誰誰誰,他生日是……我可喜歡他們的組合了,他們的生日我都記得。我還知道其他小哥哥的生日,比如那誰,我很喜歡他的的,可惜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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