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了兩個關於島國的案子,相信你也聽說過。這兩個案子出來之後,我們這邊警方很快抓到了嫌疑人,也進行了刑事拘留,隻等走法律程序。”
“沒錯,這兩個事情我都聽說了。”我應道。
“這兩個案子本來就是普通的刑事案件,網絡上當然也會有一些極端言論,可那是極少數,官方的處理都是很認真很負責的。可現在你看看,這件事情鬨成了什麼樣子?”
我聞言,下意識的掏出手機就要搜索,卻被黑無常大人給攔住了。
“搜新聞的事情先不著急,現在國內的輿論平台上,很多所謂的理智大v,法律博主,都跳出來在聲討這件事情,言辭之間,把個體行為擴大到了整個民族的範圍,說中國如今如何民粹,如何極端情緒泛濫,如何的不理智,不正義。”
“這樣的大規模批判,明顯是想要混淆視聽,把小鬼子那邊塑造成受害者,把全體中國人塑造成加害者。這根本就是居心叵測。國內的這些媒體在報道的時候,根本不報道完整事實,隻拿著島國身份做文章。”
“真實的情況是,就是普通的街頭隨機犯罪,大家走在街上,臉上有沒有標自己是什麼國籍,怎麼可能是針對犯罪?反倒是看到有人行凶,前去救人的一個國人被凶手刺死了。剛發生的這個案子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如果抹去身份,冷靜的去觀察這兩個案子,你就會發現,這就是正常的刑事案件,而這些媒體非要把普通的刑事案件跟民族仇恨綁定在一起。這些島國人走在路上,腦門上又沒寫著國籍,隻是運氣不好剛好碰上。”
“可現在輿論場上非要把這樣的案子歸結為民族仇恨,說國內有極端情緒,在對島國人進行報複,非要把事件擴大化,這樣的動作有何居心?”
“真的想要對等的說,前幾年中國留學生在島國遇害,小鬼子的警察過了一年多才把凶手抓獲。相比國內的抓捕效率,他們的效率是否低下?是否故意拖延了?”
“要說什麼道歉,什麼民族極端情緒。如今隻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他們就要在輿論上把整個中華民族打上加害者的烙印。那他們在侵華戰爭中,殺害了我們那麼多同胞,有過一句正式的道歉嗎?”
“他們在輿論場上這麼鬨騰,無非就是想要混淆視聽,順帶著向我們示威,炫耀他們在中國滲透成到了如今這種程度,想要讓我們國家投鼠忌器。”黑無常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心頭無名火起:“這些該死的二狗子,又在幫著小鬼子顛倒黑白。”
“記住,小鬼子這個民族永遠不可能悔改的,他們會想儘辦法逃避責任,顛倒黑白,把自己從加害者塑造成受害者,把自己從侵略者美化成戰爭受害者。”
“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爆炸,如今被他們生生在輿論上搞成了受害者身份,很多西方國家都隻記得他們被原子彈傷害過,他們發動的侵略戰爭卻根本無人知曉,這就是他們想要的。”
“如今他們這樣炒作輿論,就是想在國際輿論上達成一種效果:我們華夏人是施暴者,他們是受害者,將原本的曆史責任顛倒過來。”
“千萬不要忘了那些在苦難中死去的同胞,如果我們忘了那段慘痛的曆史,被小鬼子顛倒黑白,被他們占據了輿論場,那些苦難死去的同胞就永遠無法安息。”
……
黑無常說完,發出幽幽一聲歎息,隨後起身消失不見了,隻留我坐在原地。
我坐在原地刷了很久的手機,看到了輿論場上各種的顛倒黑白,看著各路大v完全不提案件事實,一個勁兒的批評什麼民粹情緒,最終也是無奈歎息了一聲,站起身捏熄引魂燈,準備收拾東西回房車上。
就在捏熄引魂燈的一瞬間,我眼角的餘光看到遠處的黑暗中有很多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這邊,我不由得心頭一驚,趕忙抬起頭朝著那邊看去。
隻是,同一時刻,我的手指已經捏熄了引魂燈,隨著燈光的消失,遠處黑暗中的那些亮晶晶的眼睛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心頭不由得一顫:怎麼有那麼多眼睛,該不會全都是孤魂野鬼吧?
我趕忙掏出打火機,重新點燃了引魂燈,再次朝著遠處看去,可遠處空蕩蕩的,哪裡有什麼亮晶晶的眼睛?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是幻覺嗎?
應該不是。
應該是有很多孤魂野鬼過來了,隻是剛才我隻顧低頭看手機上的輿論場鬥爭,沒有注意到他們,捏熄引魂燈的瞬間才注意到他們,卻又晚了。
那麼多雙眼睛,情況肯定非同尋常,看來隻能等明天再嘗試了。
打定主意之後,我把東西收拾好,回到房車上洗漱休息,等待明天的到來。
睡覺之前,我忍不住又回憶起那些亮晶晶的眼睛,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不過我能感覺到那些眼睛裡透露的情緒是求助和渴望,並不是仇恨。
這讓我安心不少,畢竟那麼多雙眼睛,來的孤魂野鬼數量肯定不少,要是對我心懷惡意,哪怕有引魂燈保護,怕是也要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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